瘋了。
蘇扶月用盡全力卻無法推開言卿,一雙水眸呆滯地看著他,眼角落下了一行淚,一個人心很小,做任務(wù)這么多世她也只為那一個男人心動過。
但言卿不是那個男人,她無法說服自己,去接受其他的人,這是不忠亦是對言卿感情的不尊重,蘇扶月第一次不知道該怎么辦。
【宿主,你就試著接受吧,再說你又怎么知道,那個男人沒有參與過你過去的時空,也許那時候你都不知道呢!】
蘇扶月攥緊了手心,一口咬破舌頭,一掌劈開言卿,后退出陣法中,手撐在地上,兩眼一黑沒撐住倒了下去,一口血吐了出來。
卻因此沒有聽到系統(tǒng)那句……
【又或許,每個世界糾纏你的都是同一個人呢……誒,怎么暈死了?!?br/> 言卿看著推開他,倒在陣法之外的蘇扶月,抬起手將她帶回了陣法內(nèi),抱著蘇扶月跪坐在陣法之內(nèi),白玉般白皙無暇的手輕撫著懷中人兒的臉頰,唇邊勾起了一絲淺笑,“傻丫頭,為師又怎么會放過你?”
即便不能與你結(jié)契,吾也會與你世世糾纏不休,更何況這結(jié)契已成……
看著陣法周放著的光芒,言卿眼底的笑意越發(fā)深了幾分,眼底暗芒劃過,低下頭對著蘇扶月的額頭落下了一吻,“自此你便是吾妻?!?br/> 守候從不是他喜歡做的事,他要的就喜歡掌握在手中,哪怕是死也只能由他一人決定。
……
勿忘山上光芒萬丈,含著血光直沖云霄,這是魔尊結(jié)契時才有的架勢,一看到這異象,玉清門的人便不得一絲安定,尤其是高層各峰之主,以及玉清門的掌門。
一峰峰主擔(dān)憂地看著掌門,對著他說道:“掌門那魔頭如今結(jié)契,怕是結(jié)的是……”
“生死契,唯有夫妻可結(jié)?!币坏鮾豪僧?dāng)?shù)哪凶?,穿著一身的紅衣,手執(zhí)一把折扇格外騷包地走進(jìn)了大殿之中,“以言卿的性子,能讓他結(jié)這契約的,這世間唯有一人?!?br/> “誰?”一人脫口而出,但那個字一說出時,在場的人便同時沉默了下來,這世間唯一能讓言卿如同正常人一般的人,就是被他們算計了的蘇扶月。
難道魔尊言卿真的招魂成功?若真是蘇扶月,怕是他們玉清門又要遭殃。
百年前那一場大戰(zhàn),魔尊言卿一人一劍已經(jīng)將玉清門上下屠盡,只留下了少數(shù)外門弟子以及游歷弟子,經(jīng)百年他們才將玉清門重新整修完善。
若是再屠殺一次,玉清門怕真是要滅絕了。
“宋南安,你要什么,說就是?!币恢绷⒃诖策叺呐?,她微微轉(zhuǎn)過頭,對上了宋南安的視線,櫻唇微啟,“只要你能救我玉清門,即便是掌門之位……”
“我要那掌門之位,有何用?”宋南安搖著折扇緩步走向了女子,直至走到她的面前這才合起折扇抬起了女子的下巴,望著她煙波浩渺,唇邊勾起了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笑,“我要你,花戀雪?!?br/> “放肆,這是我玉清門掌門,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玷污之人!”一旁的峰主門第一個不答應(yīng),花戀雪是前任掌門留下唯一獨(dú)女,他們怎么能看著花戀雪嫁給這么一個不知來路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