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我叫你來是干嘛的?好好呆在這里!”
“是!”
豫讓雙手行禮,退到張至楠身后,張至楠挑了幾個人去刺探,便直接睡在戰(zhàn)車里。一個時辰后,士兵們跑來匯報。
“報!啟稟正卿,犁丘東、西兩個城門外都是齊軍大營,城內(nèi)只有少量的駐軍?!?br/> “誰是統(tǒng)帥?”
“上卿高無丕,還有個大夫顏庚?!?br/> “知道了,下去吧。”
張至楠沉思片刻后,跳上馬車,從身后拿出一把青銅劍,往前一揮,大喊道:“傳令下去,全軍分成三路,朝犁丘城發(fā)起攻擊!”
角號聲響起,五萬晉軍猶如猛虎下山,朝齊軍兩個大營發(fā)起突襲,這場仗一打就是半個月,你攻我守,互有勝敗,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張至楠操起青銅劍,殺入陣中,接連斬殺多名齊兵。
“主子,主子,危險!快回來!”
豫讓見狀,想要跑到陣中,但是里面早已殺成一團,根本無法靠近張至楠,他只好一邊殺敵,一邊擠出條路來。
“哈哈,真他媽爽!什么人?!”
張至楠殺紅了眼,忽然感到身后有人靠近,回過身就是一劍,差點刺中豫讓。
“主子,是我?!?br/> “你來了,說好的保護我的安全,結果呢?”
“抱歉主子,是小的失職,還請主子治罪?!?br/> “行了,還治罪,拿下犁丘城再說?!?br/> 晉軍見主帥如此奮不顧身,瞬間士氣大振,個個拼死殺敵,齊軍漸漸招架不住,紛紛逃竄。很快,晉軍攻破犁丘,高無丕帶著殘兵敗將,從北門逃出,而顏庚則成了俘虜。
當夜,軍營里載歌載舞,歡聲笑語充滿了每個帳篷,張至楠喝著小酒,啃雞腿啃得津津有味時,豫讓掀開營帳,便向他跪下。
“你這是干什么?”
“來跟主子請罪!”
“請什么罪啊,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你還當真,趕緊找張椅子,陪我喝酒?!?br/> “站著就行,站著就行。。。”
“你敢違抗命令?”
張至楠壓低語氣,嚇得豫讓連連擺手,只好拿張椅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他旁邊。酒過三巡,兩人都已喝得酩酊大醉,張至楠忽然湊到豫讓耳邊,說出自己憋了很久的想法。
“陳淮,你別裝了,我知道是你?!?br/> “哈?主子,您說什么?我叫豫讓啊?!?br/> “什么豫不豫讓的,它是你的角色名,不要裝傻了,好嗎?!”
“主子,名字乃父母受之,豈能說改就改啊!”
“什么鬼?不會是失憶了吧?算了,下去吧?!?br/> “主子,那我在營外候著。。?!?br/> “候什么,帶上酒,跟兄弟們玩去,放你一天假,快去?!?br/> 豫讓只好行禮,踉踉蹌蹌地退出賬外,張至楠捂著額頭,連連喊著:“系統(tǒng)!系統(tǒng)!”
“叮咚!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是還是那句話,你自己發(fā)掘?!?br/> “難道下次得手拉著手,一起穿越,才不會走散嗎?”
“不一定,隊友的角色是隨機分配的,我可以給你個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