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鳶娘輕笑,伸手撫上男人剛毅的臉:“我若是不出來,這孩子還不知道給你嚇成什么樣呢?!?br/> “呵呵?!蹦腥溯p笑著,一只手狠狠地捏捏鳶娘的臉,道:“竟然你都如此,那便算了?!?br/> 鳶娘依舊微笑著,似乎男人捏在她臉上的手沒有使上任何力氣,男人忽而攬著鳶娘起身,手中捏著的酒杯摔在地上。滾到那人面前。那人渾身一顫,抬頭便撞見男人陰沉的眼眸。
“仔細(xì)查著幽王的消息,你要明白,我不是只能用你而已?!蹦腥说穆曇絷帥鰶龅?,即便那人匍匐在地也不由再次腿軟。
“是,是,謝謝您再給我一次機(jī)會?!蹦侨藫沃氐氖忠换泵念^。
男人冷哼一聲,摟著嬌娘離開。
許久,那人才從地上起來,額上因為用力磕頭已經(jīng)染上了紅色。他的腿微微顫抖著,一雙眼里滿是驚懼。微微搖了搖頭,才從房間離開。
天色微沉。
沈香的臉已經(jīng)通紅,便是落淺莜喝的不是特別多也是一臉緋紅。櫻草和青睞兩人早已停下,換了衣服服侍兩人。音樂聲是何時停下的兩人皆不知曉,只是想起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
櫻草忽而離去,從外邊回來時在落淺莜耳邊耳語幾句。
“呵?!甭錅\莜撐著腦袋輕笑,眼里劃過抹嘲諷。
“何事如此開心?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沈香見落淺莜笑,迷糊著眼道。
“得了,你還是先趴會吧?!甭錅\莜看著沈香在自己面前晃悠的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