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教主大人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冤枉人的行為,秦禹是非常鄙視的。
所以她在心里狠狠反駁了他!
明明自己要薅我頭發(fā),還說我摸你!
摸你怎么了我不僅摸過你手我還摸過你的上【嗶——】下【嗶——】還有中【嗶——】呢!
摸一下會掉一塊肉嗎摸一下又不會懷孕!
簡直不可理喻!
教主大人站在她身后面無表情盯著她的后腦勺看。
手還放在上面。
一直就沒拿下來。
秦禹,“……”
您這是手上沾了502啊還是手上沾了雙面膠?
非不可抗力不能撕下來了是嘛?
我的頭是你的移動扶手嗎?
人形拐杖請問您還用得習慣嗎?習慣請給一個五分好評吧我謝謝您了啊。
她動了動腦袋,“……教主。”
“嗯?!苯讨鞔笕朔浅8呃?,“何事?!?br/> 秦禹,“……其實吧……”她再次動了動腦袋,“我覺得,您如果不怕臟的話,我也沒什么話講?!?br/> 她伸出五根手指,舉起來給身后的教主大人看。
“不瞞您說,我已經(jīng)五天沒洗頭了。”
風餐露宿!
幕天席地!
披頭散發(fā)!
這樣的頭發(fā)您也摸得下去。
別的不說,就沖您這樣的勇氣,我也要為你轉身!
沈淵,“……”
沈淵幾乎是立刻就把手撤了下去。
一撩袍子掠出去十幾米遠。
秦禹,“……”
秦禹扭頭看了看遠處臉色發(fā)青的教主大人。
……你那個嫌棄的臉色是怎么回事。
不要忘記剛才你頭上還插著一片葉子和我說話!
……所以說,魔教教主什么的,果然是世界上最難理解的生物,之一。
腦回路和大家一樣還怎么做魔教教主呢?
畫風清奇才是魔教教主的正確姿勢啊。
秦禹拿著匕首,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兩步,打算湊上去看看這棵巨大捕蠅草的儲水罐構造。
靜態(tài)的有毒植物比起動態(tài)的有毒動物要安全得多,畢竟一旦知道它身上致命物的位置,那么對付一株沒辦法行動的植物還是很容易的。
比如說,用匕首割破儲水罐,灑掉它底部的腐蝕性液體之類的。
儲水罐上的那只小鳥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是飛走了還是已經(jīng)成為了捕蠅草的獵物。秦禹向著捕蠅草的根莖走近一步,剛打算仔細看看儲水罐和植株莖干的連接處,突然,一根自儲水罐內部長出來的,剛才還好好蜷曲在地上的觸須猛然卷了過來,一下勒住了秦禹的腳踝。
毫無預料的巨大力氣將秦禹用力一拖,秦禹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白影一閃,沈淵飛掠過來,對著那根觸須豎掌一劃,瞬間攬著秦禹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被切斷的觸須扭動著滲出一種黃綠色的汁液,秦禹驚魂未定的摟著教主大人的脖子往下看,正看到捕蠅草右側那個大儲水罐里面的觸須,都緩緩的舒展著卷曲的尖端,在地上左搖右擺的扭動。
腳踝處傳來細微的刺痛和迅速的僵直感。
秦禹微微一愣。
這種麻痹的感覺非常熟悉,和當時她被紅色螞蟻咬了一口的時候感受到的那種僵直效果一模一樣。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教主大人開始掰她摟著自己脖子的手臂。
秦禹條件反射的死命箍。
沈淵,“……”
這個女人!
……還未過門便如此……
和一個男人肌膚之親就這么舍不得放手嗎!
哼!
不知廉恥!
他單手用力將秦禹滑下去的身體往懷里抱了抱。
秦禹騰出一只手出來,摸摸摸,摸到教主大人另外一只沒有摟在自己腰間而是放在身側的手,扯過來放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