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把這件事鬧大,徐理事他肯定會被會長懲罰,到時候俊日食品就是我說了算。”
李英久一臉奸笑,他的這番話的確說得過去。
“那副社長你想怎么把這件事情鬧大?”
既然李英久敢這樣說,周文海想必對方應(yīng)該在心里有了計劃。
“你讓電視臺的記者曝光視頻內(nèi)容,這樣會長大人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br/> “那我要是不這樣做呢?”
就目前來講,徐勝明還沒來找過自己的麻煩,周文海并不想將事情鬧大。
“不管你做不做,我們都會向檢方報案?!?br/> 這李英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
既然已經(jīng)和徐勝明結(jié)下了梁子,那么不管這件事是否對李英久更加有利,周文海他都只能去做。
“我知道了?!?br/> 周文海拿著u盤起身欲走,李英久喊道:
“呀,我?guī)土四氵@么大個忙,你也不感謝我嗎?”
“呵呵?!?br/> 周文海現(xiàn)在是瞎子過河—摸不著邊。
表面上看李英久的話絲毫沒有問題,他們之間有著共同的敵人,徐勝明。
可結(jié)合之前的三明治等事件,他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樸善宇見他憂心忡忡,便也沒再多問。
水原地方檢察廳
城南支廳
李英久的動作迅速,沒兩天,城南支廳刑事部的檢察官便讓警察將周文海和樸善宇分別帶來詢問調(diào)查。
周文海神閑氣定地坐在刑事部一名普通檢察官的辦公室里,他底氣十足,臉上異常平靜。
至于樸善宇,他雖然內(nèi)心惶恐不安,但是金大元作為他的委托律師到來后又讓他有安下心來。
“你為什么要毆打?qū)Ψ???br/> 檢察官問。
“我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如果這個也有問題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周文海雙眼無神地看著對方說。
“正當(dāng)防衛(wèi)?那為什么你身上一點傷痕沒有?”
檢察官質(zhì)問道。
“是那小子太廢物,我只出了一拳他就倒了?!?br/> “那這么說你是很能打了?”
檢察官一拍桌子大聲質(zhì)問。
“還行吧,檢察官您應(yīng)該是知道徐勝明的身份,所以才這樣對我們的,是吧?”
周文海譏笑道。
“呀,小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檢察官的怒氣上來,他指著周文海吼道。
“沒什么。”
“呀,我一定會拘留你的?!?br/> 檢察官威脅著說。
“你要拘留誰呀?”
從門外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他大聲說。
檢察官轉(zhuǎn)頭看去,他不認識對方,不過周文海卻認識,來人正是黃檢察官。
“呀,你又是誰?”
檢察官雙手叉腰不耐煩地問道。
黃檢察官亮出他的證件,“看清楚了嗎?”
看到對方是首爾南部地檢廳的黃檢察官,這名城南支廳的檢察官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您好,不知道您來是有什么事嗎?”
“我來是想帶走周文海xi的?!?br/> 黃檢察官也不想和對方廢話,他直接明了地說。
“這恐怕不行,我們接到報案,按規(guī)定是要對他進行調(diào)查的?!?br/> 這名檢察官并不會因為對方是首爾來的同僚就直接放人,畢竟這件案子牽扯徐家,他找了個借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