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慢慢在水里滑動往岸上游,剛游了幾下,朱如玉忽然回頭,“王爺,您剛才應(yīng)該什么也沒有看見吧?”
白沐塵咬牙果斷否定:“沒有……”
“那好,我剛才也什么都沒有看見……”朱如玉暗中吐吐舌頭,快速上了岸。
她擦干身子,穿上衣衫,又問道:“王爺,你真的可以么?”
“離開?!卑足鍓m清冷無比的聲音傳了過來。
朱如玉又繞了一個圈,回到清風(fēng)等人坐著的地方,然后若無其事地與明月等說話。
過了好一會熱,野兔肉都烤好了,白沐塵才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
朱如玉偷眼觀察白沐塵,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妙的地方,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自己擔(dān)心什么?雖然看光了他,可他也看了自己啊,這樣誰也不欠誰。這樣想著,她的心也放在了原來的地方。
吃過兔肉,又吃了一些干糧,眾人就著篝火暖和了一會兒,便又開始趕路。直到后半夜,進(jìn)了一個小城,才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br/> 第二日臨近中午,眾人吃飽喝足,也休息的充分,才又開始上路。
朱如玉發(fā)現(xiàn),白沐塵很明顯減少了與自己的說話,甚至連多眼也不看自己--其實(shí),這些倒無所謂,但自己的及笄之禮這件事,自己還得跟他提一下,不然就麻煩了。
所以,在即將進(jìn)蘭陵城時,朱如玉騎馬靠近白沐塵,用了最真誠的語調(diào)道:“王爺,這次算我出力么?那及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