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做生意的人就是這樣,絕對不會相信半路上憑空出現(xiàn)的人。
這個黃老板也是如此,肯定不可能去相信簫燁羽。
沒辦法,簫燁羽知道如果想要憑空口白牙從這個黃老板身上掏出來話的話,肯定是不可能,必須要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于是簫燁羽說道:“是這樣的,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我是周圍一戶姓簫的人家的少爺?!?br/>
雖然說簫燁羽并不愿意承認自己叫這個名字,不過不得不說關(guān)鍵的時候這個名字的確能給自己帶來很大的作用。
那個人看了一眼簫燁羽,似乎又在想些什么,最后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那就是簫家的那個小少爺?”
最近的時候,簫燁羽在這里鬧出了不少東西,雖然說有不少人都不沒見到過簫燁羽的長相,但是對簫燁羽做出來的事也有所耳聞。
看來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簫燁羽角只能拿出這個名字來問出自己想要問的東西了。
“是啊,正是如此,所以說我才想來跟您打聽一下,那個東西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東西,我應(yīng)該從誰身上買到。”簫燁羽說道。
從這個人的表情來看,簫燁羽覺得這個人不太像是會偷水洗的那個人對于這件事情似乎也是一無所知的態(tài)度。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簫燁羽總覺得這個人奇奇怪怪的,簫燁羽總還想從他身上打聽到一些什么別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不過如果你想知道到底是誰買了這個東西的話,何必來問我去問別人不是來的更快嗎?”這個人問道。
簫家在這里也是有一定實力的,如果簫燁羽真心想要打聽到這里的東西的話,不一定非要從這個人嘴里面。
現(xiàn)在黃老板懷疑的就是這個事情,簫燁羽信口胡說說道:“想必黃老板你也是聽說了吧,最近我和家里面因為一些事情鬧得有些不愉快,所以說有不少事情我不好直言,只能從旁敲側(cè)幾來打聽了。”
這個黃老板似乎在仔細的斟酌造簫燁羽說話的真實性。
不過最后還是看在簫燁羽的面子上,點頭說道:“其實對于這個東西我也不是十分了解,只是我之前的確是見到過這個東西一面?!?br/>
簫燁羽抬眼,他說的正是這一面了。
“不知道你們是在什么時候看到的這個東西當天發(fā)生了什么嗎?”簫燁羽問。
那個黃老板看著簫燁羽又是一副懷疑的態(tài)度,簫燁羽也趕緊解釋:“是這樣的,我就是想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什么典故,我想那個館長既然能帶你看的話,想必也應(yīng)該會告訴你一些東西?!?br/>
這么長時間以來,簫燁羽早就已經(jīng)修煉了一副隨便說謊而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本事。
那個黃老板雖然說只是懷疑了一瞬間,但是看在簫燁羽的身份上還是沒有說太多,只是說道:“這個東西之前我的確是見一面,不過那是在會展開始的前三天,不瞞你說當時這個會長就已經(jīng)把東西給賣出去了?!?br/>
這個東西應(yīng)該算是秘密了,竟然這個黃老板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把這個秘密告訴給簫燁羽,那就說明這個黃老板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信簫燁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