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鐘狄就早早起來了。
正在干雜活的時候,扎克兒跟爸媽他們相繼到了,一下涌入這么多人,果園也熱鬧了起來。
扎克兒全名叫扎克兒.玉蘇普,跟一般的名字不太一樣,對于這個民族的名字,前面是名,后面是姓,姓則是爸爸的名。
他們是這么傳承的,也就是說扎克兒的爸爸叫玉蘇普,姓吐魯遜,而他爸爸的爸爸應(yīng)該是叫吐魯遜某某某。
稍微聊了幾句后,鐘狄就讓邵鴻帶著扎克兒熟悉環(huán)境了,看樣子,扎克兒還挺滿意。
零星的游客也有著三三兩兩,大都是過來買些蔬菜或是土雞蛋什么的。
鐘狄自己,在干完雜活的時候,則是開始了做薄荷跟驅(qū)蚊香草的實驗。
實驗很簡單,就是對照實驗,將薄荷跟驅(qū)蚊香草各自弄個幾盆,將其栽到花盆里,分別留一半噴狂沙仙芽,另一半不噴,看一下結(jié)果如何。
至于腦袋中的一些想法,具體的規(guī)則設(shè)定什么的,就需要老姐來思考了,鐘狄就負責(zé)給個思路。
至于發(fā)展的好不好?鐘狄沒有考慮過,行就行,不行就算,費這個腦細胞,還不如干點感興趣的事情,比如說研究驅(qū)蚊香草?
做完對照實驗之后,鐘狄又開始研究紅棗的技術(shù)方案,刪刪減減,鐘狄看來看去,還是不太滿意,暫時決定不發(fā),等在觀察一下再說。
一直到下午時分,鐘狄才接到錢威寧的電話,說是水產(chǎn)之類的馬上就到,讓鐘狄這邊準備一下,對于這點,也沒什么好準備的。
鐘狄打算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倒進去,然后喂些碎塊雞肉啥的,完事,至于死活,先觀察個三五天再說。
沒有多久功夫,錢威寧就帶著幾輛車過來了,每一輛車都拉著一種類型的海鮮或是河鮮,裝備很牛批,各種充氧暖燈全部拉滿。
鐘狄看著多姿多彩的海鮮,也是新生歡喜,如果真能養(yǎng)活,還是挺不錯的。
“錢叔,這一下可不少錢??!”鐘狄跟錢威寧打趣了一下。
“放心,你錢叔啥時候坑過你,這是我海釣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水產(chǎn)養(yǎng)殖的人,他給的都是最低價,就是這運輸成本有點高,還能接受吧,我知道你的經(jīng)濟狀況?!?br/>
倆人互相聊了幾句后,就開始將各種海鮮倒在魚塘里,那天在得知將會有不少海鮮的時候,鐘狄決定,又將魚塘水深加深些,現(xiàn)在有個兩米多深的樣子,倒也還能接受。
魚類方面,并沒有引進什么兇殘的魚類,全是一些淡水魚,海鮮方面,多為殼類,品種繁多,鐘狄壓根就認不全,也沒有認全的心思。
忙活了好一陣,才忙活個差不多。
臨走的時候,錢威寧又跟鐘狄說了釣魚大賽的事,已經(jīng)準備好了,二十五號,立刻開始。
具體的大概規(guī)則,鐘狄也看過了,釣魚用的餌料是錢威寧提供的統(tǒng)一餌料,釣竿也是統(tǒng)一釣竿,這樣才能保證公平性。
像是很多釣魚老手,都有熟悉的釣竿跟餌料浮漂什么的,本就是釣魚大賽,又不是專門為了釣魚而釣魚。
只有這種陌生釣竿、餌料或是其它的什么,才能體現(xiàn)一個人釣魚的真正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