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風,看著神情專注默然開車的男人,秦雨季的思緒,不由而然的回到了剛才。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說她是他的女人了。
第一次,是因為那個馮少要強行帶她出去。
第二次,是剛才當著韓奕凡的面。
如果是第一次還能當做他替她解圍,那么剛才呢?
他為什么這么說?
百思不得其解,秦雨季的心底,卻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
可是那絲歡喜,在她看到腳邊的袋子后,瞬間涼了下去。
于他而言,她是個在夜總會做兼職的平凡女子,她又有什么資格做他的女人呢?
又或者,他所說的,是那種女人?
那種,即將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
秦雨季的心,一點點的涼了下去,可是心底,又有個小小的人兒在發(fā)出鄙夷的聲音:秦雨季,你矯情個什么勁兒???人家救了你兩次了,如果不是他,你都已經(jīng)失身兩次了,還裝什么?。?br/> 胡思亂想的功夫,車已經(jīng)停在了別墅前。
秦雨季順從的下了車,跟在池景軒身后進了門。
身后的小影子跟著他上了樓,可是眼角余光處,卻一副心不在焉的糾結(jié)模樣,池景軒失笑的回頭:“我去書房。”
“哦。”
輕聲應(yīng)著,秦雨季停住了腳步。
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緊緊攥著,秦雨季幾乎是鼓起了自己全部的勇氣,“我,我……我等你?!?br/> 說完,秦雨季逃也似的轉(zhuǎn)身進了客房。
衣柜里除了那些高檔的衣服,又添置了幾套睡衣,可愛的優(yōu)雅的性感的,囊括了所有的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