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不許到處亂跑,有人送禮服過來,到時候你試穿一下。”
第二天早晨出門前,池景軒一邊打著領(lǐng)帶,一邊叮囑床上緊裹著被子像個蠶寶寶一樣的秦雨季。
臉頰通紅的點著頭,秦雨季連聲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br/> “你在趕我走?”
男人眼睛微瞇的逼了過來。
“沒有……”
秦雨季頭搖的撥浪鼓一般,可腦海里,卻是早起時床上那讓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再逗她,她怕是要把自己悶熟了。
池景軒笑著在她唇邊啄了一下,轉(zhuǎn)身大踏步走了。
直到聽見別墅門開了又關(guān)的聲音,秦雨季才松了口氣放開被子。
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問,那禮服是做什么的。
此刻的她,滿心都被另一個問題給占據(jù)了。
池景軒,是不是不行?
臉又滾燙起來,秦雨季卻不得不想。
與他的第一次見面,她被人下了藥,即便那樣的情況,他都沒有趁人之危。
那還可以理解成他是正人君子。
那后來呢?
幾次三番的在人前宣稱她是他的女人,在她面前,更是厚顏無恥的說習慣了抱著她睡。
幾乎每天早晨,都有這樣羞人的一幕出現(xiàn),可是,即便如此,他都沒有吃了她。
難不成,他真的……不行?
念頭剛一浮出腦海,秦雨季就搖了搖頭:不可能。
雖然這是她第一個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的男人,沒有什么對比性,可秦雨季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
大學臥談會上,豪爽的老大開起玩笑來可是什么都說的。
以老大說過的那些理論來看,無論是尺寸還是硬度,池景軒都是極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