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快斂去了眸底的亂,領著眾人進了競標現(xiàn)場。
若只是為了幾個項目競標,她是沒必要這樣興師動眾的,今天如此,就是想高調通知圈內所有人,許氏總裁還健在。
那些這幾個月內,對許氏虎視眈眈的人,趁早收心。
震懾效果不錯,除了引起媒體嘩然同時,也順帶手競下了幾個項目,和買了兩塊地。
處理完這些,再下樓,她一邊聽著林副總的匯報,一邊囑托著下屬做事,等出了大廈,肖罪才在旁提醒了句,“許總。”網(wǎng)首發(fā)
許愿循著他的視線,就看到了不遠處路邊斜身倚著勞斯萊斯的男人,還是剛才照面時的西裝,只是可能有些熱了,就脫去了外套,只穿著白襯衫,鉆石袖扣,在光線下奕奕,和那張俊顏一樣耀眼。
幾乎是視線相撞的瞬間,許愿就停下了腳步。
交代兩句支走了后方這些人,最后剩下肖罪時,她也示意了下,肖罪這才上車等她。
她望著他,腦海里還回蕩著‘左少還交代了,不用手下留情!’隱隱的情緒,在心底呼之欲出。
“什么時候回來的?”左占傾身大步過來,一到近前,清雋如玉的單手就端起了她的臉頰,“還有,剛剛是不是故意假裝沒看到我的?”
許愿淡漠的一笑,撥開他后退一步,“你不是也假裝沒看到我嗎?”
左占一笑,剛還以為自己又看錯了呢。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笑容駘蕩,“那晚上你找我,我沒回去,你就出國了,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你,還以為你得等許氏徹底破產了,才能再見面呢!”
他嘆了口氣,仔細想來,這幾個月來,故意和許氏惡意競爭,也算有了成效。
最起碼,這不把她逼回來了嗎?
但這一句話,卻徹底打破了許愿腦中的凌亂,雖沒弄懂他前半句話的意思,但后半句話,她可聽的真真切切。
她忙撥開他,后退一些,“左占,問你一件事,許氏近半年來,合作屢屢被解約,客戶被搶,dia也被人傾吞,股價大跌,瀕臨崩盤,這些都是你做的?”網(wǎng)首發(fā)
這些問出來,她也有那么一絲的小幻想,真不希望他能狠心到如此地步,完全趕盡殺絕了……
而隨著左占輕緩的話音,她希冀的一點幻想,徹底土崩瓦解。
他只說,“嗯,都是我做的。”
許愿愣了,“為什么?許氏有對不住左氏嗎?”
“和公司無關,是因為你?!彼苤苯?。
她木訥的眨了眨眼睛,重復,“因為我什么……”
“因為你不告而別一走了之,還不讓任何人聯(lián)系?!?br/>
許愿徹底呆住了。
這是什么荒謬的原因,她當初不是走,而應該是‘死’在他面前了的,他怎么……
“你……”她攥緊了手指,隱隱作顫的心臟,讓一股前所未有的慍怒直沖上頭。
話沒再說下去,她就揚起的左手也朝著他甩了過去,但巴掌沒落下,手腕被左占一把扣住,“怎么還動手?”
許愿咬了咬牙,繼而一腳朝著他長腿就踹了下去。
左占沒防備,還正踢到了他右膝,疼的‘嘶’了聲。
“你怎么可以這樣!”在毀了她的一切后,又妄圖肆意毀了她的公司,連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dia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