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馳風可不管他的父母會怎么商量著來處理他和沈青蔥的事。
在他想來,他和沈青蔥的事,就只是他和沈青蔥的事,不關其他人的事。
就算是他的父母,也只有知情權(quán),沒有干涉權(quán)。
至于他父母所擔心的會不會影響到家族的事,還有什么地位和身份配不配,用什么聯(lián)姻來鞏固地位的問題,他全都嗤之以鼻。
現(xiàn)在還有誰能威脅到他的地位?
就算不靠聯(lián)姻,他也一樣能坐穩(wěn)現(xiàn)在的位子,誰敢對他動歪心思?
那些不長眼的膽敢出手挑戰(zhàn)他底線的人,已經(jīng)全都化為一堆枯骨,找閻王轉(zhuǎn)世投胎去了。
蕭馳風的唇角勾起一絲冰冷地笑,他還真想看看,誰還有那個膽子,再來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這些外面的風風雨雨,他都會擋著,不讓這些破事驚擾到他的小蔥蔥。
他的小蔥蔥,只要乖乖地做他的女人、做他的開心果和小棉襖就好。
一想到她那嬌柔軟綿的身子,再想到她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低泣求饒的模樣,蕭馳風就感覺渾身又熱了起來,歸心似箭。
他恨不得馬上回到她的身邊去,就這么守著她,愛著她,好好地過一輩子。
既然京里沒事,急著想趕回海城去的蕭馳風,也不想再在這邊多作停留,大步朝著總統(tǒng)府外走去。
就快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
他朝蕭馳風露出一個如春風般的溫暖笑容,熱情地對他說,“馳風,你什么時候回來了?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給你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