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聽到這種相當于批命的言論,扭頭看了一眼門外。
天眼神算老周死的地方,就在外面堂屋。
他拼了命的要殺我,現(xiàn)在就因為我懷了個蛇胎,就突然轉(zhuǎn)過來了。
那老周來的時候想殺我,是因為我還沒懷蛇胎,還是因為只看到了胡先生看到了一半?
陳全父子被蛇棺所控制,墨修一直的建議都是燒了。
可這位胡先生,卻一直留著……
看樣子問天宗也想探尋蛇棺的秘密,胡先生不過是他們摻合進來的一塊敲門磚罷了。
我伸手撫了撫小腹,抬眼看著何極:“那你們有我爸媽的消息嗎?”
就我所知,回龍村活著的人,就只剩我們一家三口,和谷逢春了。
問天宗想知道蛇棺的事情,除了從我下手,問我爸媽更容易啊。
不過我爸媽明顯聯(lián)系了操蛇于家,是因為信任,還是因為操蛇于家能取出血蛇?
何極搖了搖頭,沉聲道:“蛇棺看上去范圍只在你們鎮(zhèn)上,但明顯對外界也有大作用,要不然也不可能自己移往巴山?,F(xiàn)在蛇棺被鎮(zhèn),怕是亂相已生外頭怕是已經(jīng)開始不太平了。”
“所以我希望龍靈你能靜下心來,找秦米婆問一次米,看蛇胎終究是什么?”何極說著上,目光落在我手腕的蛇鐲上。
“如果問出的結(jié)果不好,那你是不是要和老周一樣,要殺了我?”我看著何極。
他目光發(fā)沉,沒有說話。
也就是說,有可能!
何辜忙起身:“龍靈,樓上有房間,你先上去休息?!?br/> 我熬了一夜,確實撐不住,而且不想再和何極這樣耗著。
那個青年司機帶我上樓,就在我上樓的時候,隱約聽著何極道:“九師弟,你終究是心軟了。你忘記了師父所說,蒼生何辜,得以蒼生為重,而不是個人情感。”
以何極的本事,怎么不知道我能聽得到。
或許他們這樣處事,在何極看來還算公正。
至少會提前告訴你,如果情況怎么樣,就會殺了你。
而不像谷逢春,先兵后禮,直接下殺手。
青年司機看了我一眼,帶著我上樓。
二樓的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干凈整潔,還點著一爐香。
我躺在床上,努力放空自己,卻又什么都沒得想。
那香里明顯摻雜了什么,聞著讓人很舒服。
我閉著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就見整個房間都被夕陽映成了橘黃色,房間帶著熟悉藥酒的味道。
果然我一扭頭,就見于心鶴在一邊著手機,喝著蛇酒。
見我醒了,沉笑道:“你還真的是心大,現(xiàn)在還能睡得著?!?br/> “又出什么事了?”我撐著身體站起來,頭有點暈。
看樣子問天宗點的香里加了料,聞是好聞,可也讓人頭暈。
于心鶴玩著游戲,湊到我面前道:“魏昌順的尸體懷孕,而且生了個娃?!?br/> 我皺了皺眉:“就是谷小蘭的老公?”
魏昌順是個男的?。慷宜懒?,現(xiàn)在告訴我懷孕產(chǎn)子了?
這蛇棺還有完沒完了?
“這事說起來,還真挺有意思的。”于心鶴將那把游戲打完。
這才看著我道:“轉(zhuǎn)胎丸你知道嗎?”
這名字聽起來,就有點玄門里面丹藥的意思,而且好像很強大。
我不由的往門外看了看,搖了搖頭道:“是轉(zhuǎn)世投生用的嗎?”
“不是!”于心鶴朝我揮了揮手,低笑道:“就是求子的藥,其實我也是才知道的?!?br/> “回龍村出來的?”我聽到這里,不由的坐了起來。
“也不是,就是魏婆子自己在以前一個江湖郎中那里找來吃的?!庇谛您Q臉上帶著嘲諷:“這就是報應,現(xiàn)在出事了,整個魏家都要死要活的,生怕被報復?!?br/> 魏昌順是獨子,上頭已知的就有兩個姐姐,魏婆子一直想生兒子,所以又將后面生的兩個小女兒送人了。
在懷魏昌順的時候,她找一個老中醫(yī)那里把脈,聽說又是個女娃,就找了個江湖郎中,吃了轉(zhuǎn)胎丸,說是能轉(zhuǎn)女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