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陸瓷往前去,許心連忙跟在了陸瓷的身后,但還是沒能阻止陸瓷說出那句話。
知道事態(tài)已經(jīng)變得有些嚴(yán)重,李子勛也連忙站起身,快步的走到了高娜的身邊,生怕高娜做出一些過激行為,導(dǎo)致不好收拾的后果。
不過突然間,高娜伸出的手掌,朝陸瓷的臉頰扇去,那手速之快堪比肥宅單身二十年。
“哪兒來的野丫頭,這地方是你能隨意撒野的嗎,跑到這教訓(xùn)我來了?”高娜的惡語相向,攜帶著自己的巴掌,掃向陸瓷。
就像是刮過了一陣風(fēng)一般,只見,手掌并沒有落到陸瓷的臉頰上,陸瓷面帶著笑容,硬生生的扣住了高娜的手臂,低沉的哼道;“阿姨,您都一把老骨頭了,就別跟年輕人較勁兒了,這是我給你的唯一一句勸告。”
當(dāng)陸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高娜的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一愣,而許心也有些驚訝,想不到陸瓷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文弱,而從陸瓷這句話的語氣還是口吻,都活生生的看見了許安世的樣子,仿佛這句話就是從許安世嘴里說出來的一般。
要說兩個人互相深愛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變成了對方的樣子,養(yǎng)成了對方的習(xí)慣,這句話說得還真是沒錯,現(xiàn)在的陸瓷就像是許安世的翻版一般。
李子勛立即上前阻攔,而陸瓷也松開了手掌。
可是陸瓷的手勁有些微大,高娜放下手臂的時候還暗暗的揉了揉被陸瓷扣住的那一小圈關(guān)節(jié),疼痛寫在了臉上。
李子勛連忙安慰高娜道;“怎么樣,疼不疼?!?br/>
而張雯也是一臉的錯愕,這是午休時間,所以店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找不到任何幫助的張雯只好呆滯在了原地,而自己唯一可以求助的對象就是大學(xué)同學(xué)許心了。
許心將陸瓷微微的朝后拉扯了一番,看了看高娜那委屈的模樣,小聲的說道;“陸瓷,別那么沖動,大庭廣眾的?!?br/>
在臉上寫滿了猶豫的許心,陸瓷突然眉頭一皺道;“姐,你不是這種委曲求全的人,是那個男人吧?要不然以你的脾氣,恐怕這一巴掌,不會從我手里甩出去的?!?br/>
“行了,別說了?!痹S心微微低下頭,搖了搖,聲音越來越小,被陸瓷戳中了心事。
在李子勛的一陣安慰后,高娜的怒氣越來越嚴(yán)重。
直接甩開了李子勛的手臂,朝陸瓷走來,一邊走一邊叫罵道;“今天要是不教訓(xùn)你,不讓你下跪跟我道歉,我就不叫高娜?!?br/>
而原本在高娜那昂貴的包包也被摔在了地上,肩帶瞬間崩斷了一條。
張雯見狀,瞬間懵了,包包有些破損,高娜不留下的話,那這個包包自己要用幾年的工資才能買下來。
欲哭無淚的張雯緩緩的蹲下,撿起了包包,眼神里滿是失落,撫摸著崩斷的肩帶,回過頭,朝高娜喊道;“娜姐,您怎么可以這樣,您這不是為難我嗎,這包包。。。”
高娜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著張雯手里損壞的包包,哼了一聲,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包是在你手上,也不是我弄壞的,關(guān)我什么事?!?br/>
陸瓷直接上前,毫無征兆,一巴掌直接甩在了高娜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這聲巴掌響拍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而高娜單手撫摸在自己的臉頰上,眼里滿是不相信,不相信的是眼前這個野丫頭居然真的敢打自己。
而李子勛也是一懵,立刻用力的推開陸瓷,男的力氣跟女的可是天差地別,這一推,差點讓穿著高跟鞋的陸瓷摔倒在地,還好許心眼疾手快扶住了快速向后傾倒的陸瓷,才沒讓陸瓷摔在地上。
李子勛的本性暴露無疑,露出了兇惡的模樣,狠聲道;“我不管你是誰的女朋友,現(xiàn)在立馬跟我妻子道歉,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話音剛落。
許安世帶著王毅出現(xiàn)在了店鋪門口。
“你想讓誰吃不了兜著走?!痹S安世那邪魅一笑,映入了陸瓷的臉頰。
陸瓷一見許安世的身影,從容一笑,陸瓷知道只要有許安世在,這個世界就不存在有能夠欺負(fù)自己的人。
陸瓷哼道;“吶,那就是我男朋友,你跟他聊吧,我不跟吃軟飯的說話?!?br/>
說罷。
李子勛回過頭,看著許安世,而許安世便一眼就認(rèn)出了李子勛,哼道;“你就是我姐心心念念的小白臉初戀?我還以為長得多好呢,還沒公司樓下看電瓶車大爺長得俊呢?!?br/>
許安世和王毅都穿的很平凡,身上也沒有昂貴的金銀首飾,只是很普遍的黑色西裝,沒有外套,只是穿了一件襯衫,風(fēng)衣放在了車?yán)铩?br/>
只是都是黑色的襯衫,許安世穿起來就很正常,王毅穿起來就像是高階版的地痞流氓。
李子勛直接走向前去,揮舞著拳頭就朝許安世呼嘯而來。
而許安世的微笑一點都沒有放下,他知道這拳絕對不會打到自己的身上。
果不其然,就在拳頭出現(xiàn)在許安世的臉頰前的一瞬間,王毅狠狠的一腳直接踹在了李子勛的腹部。
‘嘭’一聲巨響,就在一瞬間,王毅站在了許安世的面前,附贈一腳之后,王毅笑得很邪,正雙目盯著往后彈射出去的李子勛。
王毅也是練過拳的人,可不是陸瓷那一巴掌那么輕盈,原本李子勛就屬于文弱類型的,被王毅這么猛的一腳讓李子勛感覺五臟都被震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