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王毅開著布加迪威龍,獨身一人來到葉盛杰的文化公司不遠處的街道轉(zhuǎn)角處,停下。
因為前方集結(jié)了數(shù)百名統(tǒng)一身穿黑色襯衫的青年,帶頭是正是刀疤鼠,手里掐著香煙,單手放在口袋里,正朝關(guān)上車門向自己走來的王毅招手著。
還沒有走到刀疤鼠的面前,已經(jīng)有不少青年隔著五米遠就朝王毅喊道;“毅爺!”
王毅匯入人群中,刀疤鼠恭敬地遞了根煙,笑嘻嘻的說道;“毅爺,咋回事?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王毅嘴里叼著煙,朝刀疤鼠擺擺手;“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小滑頭,居然叫人去安和集團鬧事,安爺派我出來給他們回個禮兒?!?br/> “喲呵,伙計們,都給老子醒醒,一會兒干正事?!钡栋淌蟪砗蟮臄?shù)百名青年們大喊道。
“沒問題,鼠哥,保準讓毅爺滿意?!睅酌嗄晷ξ暮喜粩n嘴。
要說辦這種不太人道兒的事還是需要王毅手底下這些唯恐天下不亂,膽子又大,無拘無束的年輕人們,要王毅說,像許安世那種身份的少爺都有些害怕會引火燒身,但王毅說白了就是個流氓頭子,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王毅沒什么可怕的。
也是因為王毅有這個信念,所以活到了現(xiàn)在,活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上。
王毅帶著數(shù)百號流里流氣的青年浩浩蕩蕩的朝文化公司走去,這難以見到的情景惹了周圍所有路人的圍觀,十足痞氣的王毅走在最前頭,而刀疤鼠一臉笑嘻嘻的跟在王毅的后側(cè),臉上的肥肉隨著腳步抖動著。
只是一個拐角。
到葉盛杰的公司門口,保安見狀,來者不善,而且人數(shù)眾多,雖然非常不情愿,不過出于月薪,還是上前阻攔。
兩名保安穿著蹩腳的保安制服,不但沒有穿著整齊,還假裝潮流的將袖子挽起。
其中一名較為年輕的保安,拿著黝黑的警棍,指著王毅,面帶慌張,但又十分囂張的說道;“來干什么的。”
王毅眉頭微微一皺,沒有回話。
刀疤鼠直接一個小跨步,一手拽著警棍,一腳毫無征兆的直接踹在保安的肚皮上。
青年保安的身體直接摔在地上,出于是水泥地面,只往后滑了半米左右,要是光滑地面,這年輕保安估計得滑個幾秒鐘。
刀疤鼠指著在地上捂著肚子的年輕保安,破口大罵;“上一個敢這么指著我老大的人已經(jīng)被我沉塘了,要不你去湖底跟他見個面?”
較老一些的保安攙扶這年輕保安,露出了笑容,息事寧人道;“各位老大,我們就是拿工資的,剛剛小楊是沖了點,我跟你們道個歉?!?br/> 說罷,年老保安微微鞠了個躬。
王毅直接擺擺手,帶著刀疤鼠等百名青年直接往里闖。
已經(jīng)有不少人注意到了王毅帶著一大票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過來,前臺小姐都已經(jīng)抽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應(yīng)該是撥打葉盛杰的電話吧。
只見。
王毅已經(jīng)走到了前臺,捏住了前臺小姐手里的電話,微微一笑道;“打給誰呢?”
前臺小姐的嘴角微微顫抖,淡妝有些脫落,一臉的恐懼,搖搖頭道;“大哥,我沒找警察,我打電話給葉老板。”
“噢,那行,通了嗎。”王毅點了點頭道。
前臺小姐接著搖搖頭。
王毅輕輕一笑;“那你能幫我個忙嗎,不用怕,你這么漂亮,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前臺小姐這時放下了座機電話。
“你通知一下這棟大樓里所有人,只有三層,應(yīng)該不難做到吧?”王毅嘿嘿一笑,可是王毅的笑容一點都不面善。
前臺小姐只是輕微的點點頭,不敢多嘴一句。
“你告訴這家公司的所有人,在三分鐘內(nèi)離開,超過一秒,他可就沒命出來了?!蓖跻銇G下一句話,直接朝外走去。
王毅將青年們留在了大廳。
自己則是和刀疤鼠走到了葉盛杰公司在的石椅上。
坐下后,從風(fēng)衣的口袋掏出煙盒,叼了一根,也遞給了刀疤鼠一根。
倒計時開始。
果然前臺小姐沒有讓王毅失望,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大家都聽前臺小姐說有兇神惡煞來,紛紛像是鬧饑荒逃難一般的朝外跑來,當(dāng)他們看到那數(shù)百明黑襯衫,身上花花綠綠的青年之后,徹底相信了。
當(dāng)然也有不信邪的,不當(dāng)回事的,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過他們很快就會后悔。
刀疤鼠站在王毅身邊,哈哈一笑道;“毅爺,這把您想鬧多大?”
“要不,把這樓燒了?”王毅眉頭微微一抬,笑得有些狡詐。
刀疤鼠搖搖頭;“可別,這燒了大樓可不是什么小事,安爺要知道了估計您不好交代,要不我讓小弟們破壞一些主要設(shè)施就成?反正是給點教訓(xùn)?!?br/> 王毅喜出望外的笑了出來,拍了拍刀疤鼠的肥肚子,笑道;“喲呵,還會用腦子了?行,看在你腦瓜子突然靈光的份兒上,按你說的做。”
“得令!”刀疤鼠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三分鐘時間已到。
絕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跑出空地,但都沒有離開,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坐在石椅上極其淡然的王毅和恭敬的站著的刀疤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