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玉哼道;“果然跟在安世身邊的人就是不一般,你老早就猜到了為何不早些跟我說。”
青梵淡淡的看著張懷玉,眼神里沒有浮動,認真的說道;“如果我或者安爺提早跟你們說明真正意思,你們就不會同意?!?br/> 劉已點頭,確實,如果許安世一早就說要劉已帶著林笑笑,那就違背了劉已的身份意愿,在許禹天那頭也不好交代,如今責任可以全部算到許安世的頭上去,劉已幫許安世本來就義不容辭,這倒好有了個臺階走,何樂而不為。
至于宋文玉,畢竟宋文玉是宋家的人,獨斷的話,可能會引起宋洞庭的不滿,但是只要經(jīng)張懷玉的同意,那么宋洞庭也沒有好不滿的地方了。
再說了,宋文玉雖然嬌慣,畢竟也是管過地產(chǎn)公司的人,宋惠玉就更不用提了,宋惠玉可是整個宋家的中流砥柱。
告別安和集團。
許安世被萬茜送到了金融街口,為了避免讓陳愷輝等人起疑心,許安世提早下了車。
萬茜不忘囑咐道;“我和王毅就在那家飯店隔壁的酒吧,如果安爺有任何事,我們兩分鐘內(nèi)就可以趕到?!?br/> 許安世不以為然的擺擺手;“別太緊張了,一幫毛頭小子罷了,能掀起什么浪。”
萬茜呵呵一笑;“安爺,您別忘了,他們是您的同學,在說毛頭小子的時候,是否也認清自己呢?!?br/> “女人都這么啰嗦的嗎?!痹S安世哼了一聲,關上了車門。
裹緊了大衣,朝金融街中‘鼎盛飯店’走去。
這一整天金融街除了路邊攤和小販,都歸屬于安和集團,也就是許安世的旗下。
幾乎壟斷了整個長洲城經(jīng)濟命脈的安和集團,如今可以說是令人聞風喪膽。
想要與安和集團合作的公司,每天都是像大米似的,一抓一大把。
許安世才剛剛走到離鼎盛飯店還有數(shù)十米遠。
就能清楚的看見,站在鼎盛飯店大門口的陳愷輝正在朝自己招手。
當然鼎盛飯店并不是什么高級飯店,雖然不同行業(yè),不過跟維多利亞之流的高檔場所,還是有些差距的。
不過這里的佳肴和菜色也些許的昂貴,腰包里還是得裝點錢才能來這消費。
這都不是許安世所擔心的問題,今天就是充其量給陳愷輝一個面子,象征性的來同學聚會罷了。
越走越近。
陳愷輝褪去了服務生的白襯衫,換上了一件休閑的裝扮,夾克衫倒是印證著陳愷輝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大學畢業(yè)的年輕人。
一把攬住許安世的肩膀,笑道;“這么慢呢,大伙兒都到了,就等你一人呢?!?br/> 隨后,看了看許安世的身后,以為還能看到萬茜和林笑笑的身影,便有些失望的看著許安世。
許安世當然知道陳愷輝在失望什么,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隨著陳愷輝的腳步走入了鼎盛飯店。
二樓,最里邊的貴賓包房。
門一推開。
里邊坐滿了男男女女,粗略一數(shù),大概有數(shù)十人。
能夠喊出名字的也就是不久前在安和集團見過了楊威和陳愷輝了,其他的男女許安世都已經(jīng)喊不出名字來。
不過那許安世看著那幾個滿臉玻尿酸和出自同一個大夫手法臉頰的姑娘們,倒有一人與她們很不合群,這個女孩子素顏,唯唯諾諾的樣子有些緊張。
這個女孩如坐針氈,身體總是微微的動彈著,看來這種場合她有些靦腆,不過倒是獨樹一幟。
陳愷輝摟著許安世的肩膀,朝剩下的幾個男人介紹道;“認得出來嗎,許安世,小安吶?!?br/> 周云海梳了個特別復古的背頭,油光錚亮,看得出來,紈绔二字寫在了他的臉上,特別是周云海桌面上放著一串標志為奧迪的車鑰匙,刻意留著八字胡,十足邋遢,但他自己感覺起來像是成功人士一般。
而林東杰就比較普通了,運動裝,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值錢的手勢,連手表都是那種廉價的機械表,不過一直坐在周云海身邊,看樣子狗腿子的習慣還是不容易改掉的。
兩人同時搖搖頭,看著許安世。
不過楊威哼了一聲道;“許安世唄,人現(xiàn)在在安和集團上班呢?!?br/> 楊威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而當說到許安世的時候,剩下的幾名女生先后認出了許安世,許安世長得也算是較好的那一種,但是因為在大學時期很窮,就沒有人愿意和他在一起。
反之,那個素顏的女生站了起來,看著許安世,有些緊張,不過還是吞了口口水道;“許安世。。?!?br/> 直到這個女孩站起身來,許安世才認出她;“許夏茵?”
許夏茵嗯了一聲,還是十足的靦腆。
在場的人都知道,許夏茵暗戀了許安世很久,只是兩人一直都沒有戳破這層關系網(wǎng),兩人都知道,只要不說破,還能當朋友,一旦說破了,連朋友都當不成了。
陳愷輝嘿嘿一笑,擺擺手道;“來來來,坐下說?!?br/> 許安世坐到了唯一的空位上,也是許夏茵的身邊,左側(cè)是許夏茵,右側(cè)是陳愷輝。
周云海一臉的高傲,今天周云海就是主人一般,打量著桌面上的一切,那幾個化著濃妝的女人紛紛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周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