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舔了舔唇,視線落在車前面帶微笑的蘇意雪身上。
云淡風輕地說,不見了就不見了吧,沒關(guān)系的。
我讓醫(yī)院在查。
老爺子的心情很不好。
景年輕輕地笑,外公,那就一張紙而已,你沒必要動氣,氣壞了身子可沒人心疼你。
老爺子氣憤地質(zhì)問聲就傳了來,混丫頭,你不會心疼我?
景年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為了一張破紙氣壞了自己,我不會心疼你的。
頓了下,她又安慰年馳,我復印了上百張,回頭我再給你送幾張,乖哦,別再生氣了啦。
滾,你是長輩還是我是長輩。
年馳雖然罵她,但因為她的不在意,語氣明顯松緩了。
她又安慰了兩句。
掛了電話,景年和蘇意雪上車。
副駕座上,蘇意雪側(cè)了身,關(guān)心地問,年年,我聽得迷迷糊糊的,年爺爺?shù)氖裁床灰娏藛幔?br/> 一張紙而已。
景年看她一眼,精致的眉眼間掛著不在乎的笑。
拉過安全帶系上后,她漫不經(jīng)心地說,幾天前,我收到一封我哥的親筆信,不知道是什么人摩仿的我哥的字跡。
……
蘇意雪的臉色僵了幾秒,眼睛睜大一分看著她,年年,你怎么不告訴我?
景年看著蘇意雪激動的樣子,垂了垂眸說,又不真是我哥的親筆信,等有了我哥的消息,我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那封信,就是昨晚年爺爺看的那張紙嗎?
蘇意雪思索了下,輕聲問。
嗯。
現(xiàn)在被偷了?
嗯。
薄旭升肯定是怕你留著信查出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