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破曉,日出喚醒清晨,大地光彩重生。
牧昊足足修煉的一夜莽荒煉體訣,他嘴里包滿了血水,可以說是煉體之后排出的雜質。
這是他頭一次用秘訣煉體,以往都是浸泡在池子里。
武二郎到了后半夜便打起了瞌睡,歇息了一兩個時辰后,便又醒過來為牧昊破陣。
牧昊體內真氣如汪洋般震的神識麻痹,頭一次感受到了肉身力量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
莽荒煉體訣,最好點到為止,不要盲目修煉。
牧昊醒來后,將嘴里的血水吐了出來,隨后擦拭了下嘴角,再吐出一口濁氣。
此氣一片迷蒙,如薄煙縷縷,好似云霧,流霞溢彩。
成功從意識界中脫離出來,回到了牧荒峰。
牧昊滿腦子都是莽荒時代的場面,無論多久都會記憶猶新。
紅鸞給的功法還真不賴咧!
將身體整的和浴火重生的鳳凰一樣。
不知何時,牧昊才起身,活動了一下禁錮。
煉完體后,牧昊每每扭動一次身子,都變得萬分舒暢,經脈很柔順,能夠劈叉一字馬。
“師弟,你醒了?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啊?你昨晚就跟這篝火一樣發(fā)著光呢?!蔽涠赡樜⑽⒁淮?,想起來還有點嚇人呢。
武二郎在陣法上造詣頗深,但對這些功法秘籍卻一竅不通。
看著他一臉茫然的樣子,牧昊倒覺得這胖子有些可愛。
“這是莽荒煉體訣,師父給我煉體用的?!蹦陵恍σ饕鞯膿沃鴳醒?,還打了一個哈欠。
“啥?你還敢用你師父給你的秘籍嗎?你就不怕他整你嗎?”武二郎聲色渾厚,這話說大聲了就跟打鼓一樣,耳朵都差點給牧昊震聾了。
“不怕,這莽荒煉體決還真不賴,確實可以?!蹦陵缓呛且恍?,抿了一口血水又吐了出來。
見血必慌的武二郎沖了過來,誤以為牧昊受了什么傷呢。
“沒事,只是體內的雜質而已,哈哈”
這害的武二郎瞎擔心一場,在牧昊眼里這人非常適合做死黨。
研究了一晚上陣法,他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是紅鸞陣法太強了,符文加固太深,一時半會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破綻。
但這也如牧昊二人所想,想要做護山大陣,大可不必整的這么堅固。
肯定是用于關押牧昊的,現(xiàn)在不關,不代表以后不關。
“的確,這符文成片成片的,我一晚上就破了三個符文字,勉勉強強……”武二郎耷拉著腦袋,有些歉意的說。
“害,沒事慢慢來,我?guī)煾杆虝r間內應該不會讓我去幫他完成那個任務,所以你就放心了研究,現(xiàn)在我們來看看寶貝了!”牧昊呵呵一笑與武二郎勾肩搭背的。
“啊?寶貝?什么寶貝?。俊蔽涠捎质且汇?,大清早的就給整的云里霧里的。
“你忘了昨晚上的事了?當然是分戰(zhàn)利品,程寂的儲物袋呀!”牧昊嘻嘻一笑,有點神棍的感覺。
“哦!我都忘了!”武二郎拍了下后腦勺,恍然一悟。
累了一晚上了,也該放松了身心了。
牧昊扒拉著程寂的儲物袋,拉開拉鏈。
霎時間,有各類霞光從儲物袋中激射出來,透過拉鏈的縫隙沖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