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剛睡熟的兩口子直接被嚇醒。
蕭建業(yè)滋溜一下坐起來,神色緊張的問丁俊蘭,“該不是吵嘴了吧?要不要叫娘過來?”
丁俊蘭平時還真不敢聽隔壁的墻角,忒火熱,這會兒卻是不敢大意緊緊的貼著土墻,“先別忙,先聽聽,萬一又沒事了呢,你叫娘過來不是出洋相。”
蕭建業(yè)想想也是,就學(xué)著她那樣把耳朵緊緊的貼墻上。
隔壁好一會兒沒動靜。
蕭和平別過臉,瞇著眼睛假寐,壓根不理宋恩禮。
他是真的生氣,先前一直瞞著他不肯說,這下可倒好瞞出禍了,不管這事是誰干的只要查起來他媳婦絕對跑不了,他現(xiàn)在就想好好給她收拾一通讓她長長記性,可媳婦嬌滴滴的又倔得像頭毛驢,萬一惹著她氣著她,又是要命的事兒。
得,憋著吧。
蕭和平不理她,宋恩禮就不依不饒,在他身上撩撥,“說話?!?br/>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甭管多生氣她一服軟準(zhǔn)保沒事。
可蕭和平今晚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對,不管她咋撩,他愣是緊咬牙關(guān)悶聲不吭。
“你這樣子可真像被刑訊逼供的地下黨員?!彼味鞫Y白了他一眼,“你忍著,有本事你就忍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啥時候?!?br/>
蕭和平的呼吸明顯加重,眼神炙熱得好像要噴出火,“別鬧。”
“偏不?!彼味鞫Y俯身貼在他耳邊低聲呢喃誘惑,“晚上我伺候你,嗯?”
柔柔軟軟的少女氣息噴薄在他果露的肌膚上,混合著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氣,格外醉人。
尤其是那聲帶著誘惑的“嗯”,被刻意拉長的尾音嬌妖得不行,蕭和平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葉漂泊在湖泊中的孤舟,從身體蕩漾到靈魂。
他有點繃不住了。
可是宋恩禮根本不給他逃避的機會,順著他的頸項一路往下親去……
天吶!
蕭和平覺得自己真的要炸了,他死死的揪著被單不愿妥協(xié),卻又想享受更多。
“爺,還滿意嗎?”宋恩禮爬回來,手指輕勾他下巴,他忍不住哼哼出聲,被單“滋啦”一聲。
“還要不要跟我分開了?”
他點頭又搖頭,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彼味鞫Y拍拍他的臉,突然對準(zhǔn)欲……
“別!”蕭和平快速伸手端住她,胡亂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條白帕子墊到被單上,然后翻身將她壓下……
宋恩禮心里笑罵:老古板。
蕭建業(yè)兩口子壓根沒想到這墻角最后會變成這樣,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看看彼此,臉火辣辣地紅成一片。
“睡,睡覺。”蕭建業(yè)手忙腳亂扯過被子,留了個背影給他媳婦,腦子里卻全是隔壁剛才那聲“好痛”。
他真的有點服他那個擰巴的弟弟了,聽那動靜,分明是一直憋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先前成宿成宿的躺一屋都干啥去了,可憐他娘巴巴的盼孫子盼了這么久。
不行,明天得告訴娘去!
可隔壁根本沒給他倆睡覺的機會,那動靜毫不夸張的響了一宿,一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兩口子被鬧得一個也沒睡好,早起時皆是眼圈烏黑,走路都打飄。
“你倆干啥了這是,昨晚上做賊去了?”王秀英分早飯時發(fā)現(xiàn)這倆不對勁,好奇多問了句。
雙雙面紅耳赤。
“說,說啥呢娘?!庇绕涫嵌】√m,一想到自己聽到的那些墻角,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擱。
要說這老四平時看上去悶聲不吭的,想不到這么能折騰,可憐她那嬌滴滴的弟媳婦到后半夜光剩下哀求了,聽得她這個當(dāng)嫂子都于心不忍,那小身板這么柔弱哪兒吃得消??!
她猶豫了一會兒,四下看看把王秀英拉到灶間,“娘,我有個事兒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