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
“可惡,太可惡了,他竟然敢這么羞辱鐘離師兄!”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以儆效尤!”
頓時,周圍的眾人就憤怒了起來,仿佛陳凡說的話,不是針對鐘離,而是針對他們說的。
侯慶先是愣了下,隨即立馬反應(yīng)過來,眼中掠過一抹狂喜之色,當即大聲吼道:“可惡,真是可惡,你這廢物,真是該死,要殺你一千次一萬次,光憑這一條,你就罪該萬死!”
“鐘哥,一定要殺了他,將他千刀萬剮,必須要殺了他,太可惡了,這是一點都沒有把您放在眼里,可惡,可惡,十分可惡!”
轟!
此時此刻,雖說鐘離的臉上依舊保持著淡漠,但以他為中心,卻是刮起了陣陣狂暴的狂風,將地面的沙石落葉都卷了起來,飛向天空。
“很好,非常之好,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你還是頭一個!”鐘離冷笑出聲,身體也動了,腳步一邁,跨出一步。
轟轟!
瞬間,他周圍掀起的狂風變得更加的狂暴起來。
可怕的壓力更加洶涌澎湃的朝著陳凡籠罩過來,讓陳凡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元氣都有些運轉(zhuǎn)不暢,血液流動都變慢了。
“好可怕的氣息!”
“這就是氣宗之怒嗎?果然可怕,光是那氣息,就讓我感覺要大口吐血,要跪倒在地上,磕頭求饒!
“可不是嘛,不愧是外門第一人。”
周圍的眾人也感受到了鐘離身上那突然猛烈爆發(fā)的壓迫氣息,一個個面如土色,身體連忙朝后退去,要退到這股壓迫力籠罩的范圍之外。
“吼!”
陳凡發(fā)出一聲怒吼,運轉(zhuǎn)丹田內(nèi)的元氣,身上同樣掀起一股狂風,與那可怕的壓迫之力形成對抗,身體站得筆直,目光鋒利的盯著鐘離。
“給我跪下!”
鐘離目光一凝,再度跨出一步,身上爆發(fā)出來的威壓再度暴漲。
“唔!”
陳凡悶哼一聲,感覺到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落在他的身上,要將他的身體壓彎下去,要臣服在鐘離的威壓之下。
“天地都不能讓我下跪,何況是你,你算什么東西,也想讓我跪下,你配嗎?”滾滾怒吼從陳凡的嘴里傳出,他那微微彎曲的脊梁,一點點的挺直。
氣宗的威嚴很可怕,完全不是他能夠抵擋的,僅僅是綻放出來的武道氣息,就讓他感覺到窒息,仿佛走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遠古兇獸,輕易就能將他撕成碎片。
“陳凡,你還真是一只鴨子,都被煮熟了,嘴還硬邦邦的!”鐘離冷漠說道,身上的氣息更強了三分,“天地不能讓你下跪,但我可以!我要讓你跪下,今天你就必須要跪下,跪著懺悔你的罪過。我已經(jīng)給了你兩次生的機會,但很可惜,你都錯過了,今天,我會讓你跪著死,沒人能救得了你!”
“吼,你算什么東西,你鐘離算個屁!”
可怕的威壓降臨下來,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身上,陳凡動彈不得,死死的抵抗著,面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眼眸當中閃爍著可怕的兇光。
“好,非常之好,我就喜歡看別人這種不服輸?shù)臉幼,但可惜,你在我的威壓之下,再怎么吼,再怎么叫,也無濟于事,也要給我下跪,也要死!我要殺你,連手都不需要動一下,氣宗的威嚴就能生生的壓迫死你。我會讓你跪著死,以儆效尤,讓外門的人都知道,我鐘離的威嚴,沒人可以觸犯!
鐘離冷笑說道,腳步繼續(xù)踏出,釋放著自己的氣宗威壓。
“給我破、破、破!”
陳凡瘋狂的怒吼著,元氣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到了極致,瘋狂的釋放著自己的修為,去抵擋鐘離的威壓。
他感覺自己在那威壓之下,血管都仿佛要爆掉了,骨頭都仿佛要碎掉了。
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