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嘗到可口的白饅頭,楚洛有些小失望。不過也有些小滿足,最起碼,和林純只見建立了一種很微妙的關系。
一想到林純老師的身份,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刺激,想想就是興奮。
同時心中也有一絲罪惡感:“怎么辦?我和姬美人的關系還沒弄好呢?!?br/> “煩,真煩~”
“女人多了原來真的有點煩~”
“這才兩個,我該怎么樣才能在萬花叢中游刃有余呢?”
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再注意這邊的動靜以后,楚洛閃身出了辦公樓,還沒走幾步,就是被左右夾擊了。
盛曉偉,王坤,于楊,張國福一臉審問地看著楚洛。
“說!”
“你把純姨怎么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乖乖聽話的話,滿清十大酷刑走一遍?!?br/> 楚洛像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扭扭捏捏:“你們怎么知道的?”
盛曉偉等人傻眼了!
“臥槽!”
“你不會真的把純姨拿下了吧?!?br/> “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純姨就這樣被你玷污了。”
“楚洛,你他么就是個牲口!”
“還我冰清玉潔的純姨?!?br/> 于楊他們上下其手,吊在楚洛身上。
“洛哥,求抱大腿!”
“洛哥,帶帶我?!?br/> “洛哥,缺專職司機嗎?”
“洛哥,缺暖床的嗎?”
楚洛一陣惡寒,連忙甩開四人:“去去去,你們太丑了,帶不動.......”
“草他么的,兄弟們,盤他?!?br/> “走,哥帶你們去吃飯。燒烤小龍蝦,燒烤配啤酒。”
“楚老板!”
五人風風火火來到了北街。
天府燒烤店,北街最火的燒烤店,基本上每天都是人滿為患。
這個點是下午,所以還沒啥人。
老板陳近真在忙活,看到楚洛等人,連忙熱情招呼,端茶倒水,還遞煙:
“有段時間沒來??!”
陳近的眼力很好,來過店里面的人,基本都能記得住,而且楚洛他們也算是???,一個月能劃到一次。
自從放假到現(xiàn)在,幾個月沒來過了。
楚洛接過廉價的香煙,湊著陳近打的火,點上了。
楚洛以前混的時候,為了裝腔作勢,倒是經(jīng)常吞云吐霧?;饋砗煤脤W習以后,就是慢慢戒了。偶爾也抽那么一兩只。
但是每次陳近遞過來的煙,不管是幾塊錢的,他都接,也都會點上。
猶記得大一抽的第一根眼,就是陳近給的。
那個時候他遭遇了社會的毒打,凌晨兩點坐在校門外的河邊,剛好早上進貨的陳近給撞見了。
陳近什么話也沒說,陪葬楚洛干坐了三個小時。
“來一根嗎?”
這是陳近對楚洛說的第一句話。
楚洛點上了。
“嘶!”
“呼!”
陳近看著楚洛吐出來的煙圈,有些意外,自嘲道:“得!還挺嫻熟,抽的比我都好?!?br/> 也是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然后開始滔滔不絕。
將自己的不容易,一肚子的苦水全部抖了出來,最后拍了拍楚洛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說道:“人生就是應該磕磕碰碰,不能因為一個小坎,就心灰意冷?!?br/> 楚洛算是明白了,陳近以為他想不開,要跳河呢。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哥。你可能有點誤會了。我只是想看看這河里的魚。再考慮要不會要回家養(yǎng)魚?!?br/> 陳近嘴角微微抽動,當即給了楚洛一個爆栗:“那你他么的不早說?!?br/> 楚洛一臉的委屈:“哥,你也沒問啊。我還以為是你要跳河呢,我都沒敢走?!?br/> “誰他媽的凌晨兩點在這看魚,神經(jīng)病吧。我靠,今天進不到新鮮貨了。你小子要是不到我店里面吃飯,我弄死你。”
陳近來不及數(shù)落楚洛,小跑而去。
楚洛沖著陳近背影喊道:“哥,我沒錢!”
“好吃不貴!”
“白吃白喝行不行?”
“行,到時候你看喜歡身上那塊地方,工錢算我送你的?!?br/> 楚洛禮尚往來,給陳近遞了一瓶蓮葉水,陳近也不矯情,拍了拍楚洛的肩膀:“說,想吃什么,哥給你們親自做?!?br/> “今天敞開吃!”
盛曉偉等人連忙抬頭看向楚洛,那意思就是再說:楚老板,真的嗎?
“我說的!”
盛曉偉第一個拍桌:“近哥,那澳洲大龍蝦還有嗎?我饞了很久了,難得楚老板這么豪氣。”
陳近會心一笑,“有的?!?br/> 盛曉偉搓了搓手,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好,來一只?!?br/> 楚洛對著陳近補了一句:“近哥,每人一只?!?br/> 小伙伴直接驚呆了。
盛曉偉連忙拉著楚洛:“老實交代,是不是買彩票中獎了?!?br/> 楚洛瞪了一眼,“吃都管不住你的嘴?不吃的話,就算了?!?br/> “別別別,吃!近哥,一人一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