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日,早晨,舉國歡慶。
“清早起來……”
刷的一下,楠哥一把將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頓時涌進(jìn)來,她不由得瞇起了眼睛。當(dāng)適應(yīng)了光線后外邊的藍(lán)天白云就映入了眼簾。
“打開窗,心情美美噠……”
又又又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天氣。
自從來到這個地方,楠哥甚至已經(jīng)忘了雁城通常的天氣都是什么樣子了。
她撥了撥亂糟糟的頭發(fā),轉(zhuǎn)身往回一躍跳到床上趴著,小腿翹起。在枕頭下摸出手機(jī),只見好幾條來自周莉莉的未讀消息,問她起床了嗎,叫她去吃早餐了。
這人好煩呀~~
楠哥回了句馬上,放下手機(jī)連忙去洗漱。
昨晚她又和槐序打游戲了,周離又不是不知道……話說回來周離還真厲害,她以為他們打游戲至少會給他造成一些影響的,結(jié)果聽槐序說他很早就睡了。
這是個老年人吧?
楠哥心想。
刷牙洗臉梳頭、涂防曬和唇膏。
一切弄好后,楠哥又將雜七雜八的東西全部收進(jìn)收納袋里,然后站在鏡子前面,對著鏡子里的元?dú)饷郎倥畵芰藫茴^發(fā),令其更加蓬松,還用食指輕輕撥了撥呆毛。
“真好看!”
楠哥咧嘴笑了笑,隨即右手比劃出手槍的姿勢,左手則托著槍,對著鏡子一通亂打——
“biubiubiu~~”
“啊啊啊!”
精神病美少女終于是走出了房間,拍響隔壁的房門。
“砰砰砰!”
“周莉莉!”
“吃飯啦!”
吱呀一聲,門開了。
面無表情的周離讓楠哥沒憋住笑。
槐序緊隨其后,動作小心的關(guān)上房門,對著楠哥擠出一個笑容。
楠哥也樂得很。
他們在酒店周圍轉(zhuǎn)了一圈,楠哥拉著周離和槐序進(jìn)了一家‘正宗巍山耙肉米線’,看了墻上的價目表后她點(diǎn)了一碗大份的耙肉米線。
槐序立馬復(fù)讀。
和周離一起生活久了,在吃這方面,他心里早已樹立起了楠哥的權(quán)威。
而楠哥的目光依然緊盯著墻上,做作的自言自語:“餌絲好吃嗎?好像還沒有吃過呢……好像就是大理這邊的特產(chǎn)吧?”
周離:……
轉(zhuǎn)頭點(diǎn)了一份耙肉餌絲。
楠哥這才不動聲色的坐下。
米線先煮好,一人一妖去窗口端,楠哥加了很多薄荷——從最開始的懵逼與不習(xí)慣,到現(xiàn)在愛上這個味道她只用了一個月。
槐序則不同,香菜蔥花、泡菜薄荷,槐序每樣都加了很多,在碗上堆了個尖。
“怎么不再多加點(diǎn)?這么點(diǎn)哪里吃得回本?!敝茈x實(shí)在忍不住道。
“裝不下了,我等下再去加。”槐序說。
“……”
“哈哈哈!”楠哥大笑,并給周離拿了雙筷子,“你先吃點(diǎn)我們的,等下我也嘗嘗你的。”
“我也嘗!”槐序說。
“……”
周離撥開槐序加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夾了幾根裝進(jìn)湯碗里。
口感很清淡,從湯色就看得出,它不會過于刺激味蕾,但鮮味卻異常醇厚。一口下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從喉嚨直流到胸口。
等周離的餌絲上來,楠哥和槐序也沒有客氣,一人從他碗里夾了一筷子。
直到結(jié)完賬走出店門,楠哥還砸吧著嘴回味無窮:“這個高湯熬得太好了,我覺得配上米線才有那種溫和的感覺,餌絲都沒那么好,再加上燉得耙軟的肉,對他用的肘子肉……嘖嘖!”
周離吃不慣餌絲,總感覺很虧。
隨后他們又去逛了逛,買了一大堆零食飲料,非常豐富,說是為閱兵做準(zhǔn)備。
地點(diǎn)則是在楠哥房間。
“我等好久了!”
楠哥打開電視機(jī),直接盤腿坐到床上,拉開一罐可樂抱著,盯著電視目不轉(zhuǎn)睛——這個時候閱兵已經(jīng)馬上就要開始了,她顯得十分興奮。
周離則坐在另一張床的邊上。
倒是槐序毫不拘束,爬上床坐著,拆開一袋豬肉脯邊吃邊看。
一個個方陣走過。
裝甲車、榴彈炮。
戰(zhàn)斗機(jī)。
當(dāng)然還有原木運(yùn)輸車。
楠哥咋咋呼呼,還老愛和周離分享:“快看快看,東風(fēng)17,哇東風(fēng)17在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