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身后是渾然一體的巖壁,并沒有任何的痕跡,喬也是一臉蒙圈,用力推了推巖壁,眨巴著眼睛不敢置信的樣子。
“陳大哥,她是誰?。俊笔拰巸褐钢鴨虇柕?。
“是個吃貨!”我嘻嘻一笑:“寧兒,想陳大哥沒有?”
“想!”蕭寧兒摟著我的腰,俏臉貼在我的胸口上,喃喃的說道:“那天我看著你帶著古藺和安琪離開,我卻不能動不能喊,那種焦急,你永遠(yuǎn)都無法體會的……”
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潤濕了我的胸膛,我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連連自責(zé),柔聲安慰她,本來想問她一些關(guān)于古堡的事情的,不過她這么傷心,我也不好意思馬上就問了。
寧兒好久才止住哭聲,擦了擦紅腫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不是啦,陳大哥當(dāng)時是被騙了嘛!不然,陳大哥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對不對!”
“嗯!不會丟下你!永遠(yuǎn)不會!”我用力點頭。
“拉鉤!”寧兒嬌憨的牽過我的手,和我尾指相連,勾了幾下,還蓋了一個章。
“萬一……我們能夠回到原來的世界,你還會做寧兒的陳大哥嗎?”
“不!”我搖了搖頭,寧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度難看,我貼著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愛冰冷的床沿!”
蕭寧兒愣愣的看著我,好一會才明白我的意思,她嚶嚀一聲,伸手掐了我腰上的軟肉一下:“陳大哥好討厭!”
“哈哈哈!”我爽朗大笑,忽然被喬拉了一把。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注視著我們。
這是那個島國直升機中兩個女人其中的一個,沒戴眼鏡的那個。
她今天依然穿著那件綴滿櫻花的和服,站在不遠(yuǎn)處,眉目細(xì)致如畫,海風(fēng)吹動她的裙擺,讓她有一種凌風(fēng)而去的飄逸之美。
“你們,好!”她對我們微笑,中國話的口音雖然有點生硬,卻還是能夠交流的。
我輕佻的吹了聲口哨:“美女好!”
她抿嘴一笑:“你們,在這里,干嘛?”
“我們滴,散步滴,干活!”我促狹的回答道。
她似乎能聽出我的調(diào)侃,微嗔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展顏一笑:“你是個很厲害的男人!大師范對你評價很高!”
大師范可能指的就是那個老頭,我對他興趣挺大的,他算是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最厲害的家伙,我估計真放起對來,成龍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大師范是啥玩意啊?”我故作不解的問她。
女人的臉板了起來,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立刻從她身上顯現(xiàn)出來,她瞪著我,嚴(yán)肅的說道:“大師范是我們……最尊敬的人,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
我聳肩攤手:“我只是在詢問啊!我并不知道大師范是個人?。 ?br/> 可能我罵的太隱晦了,女人的中文沒過四六級,沒聽出我的意思,她這才嫣然一笑,宛如冰霜解凍,春風(fēng)十里。
“大師范是尊稱啊,你難道不知道,這個稱呼,本來就是從你們中國的《周禮》這本書中流傳下來的啊!”女人略帶吃驚的語氣,讓我老臉一紅。
我確實不知道什么叫周禮,周公解夢我倒是聽過。早就聽說中國傳統(tǒng)文化缺失,卻有好多被日本人保留下來了,看起來真的有點啊!
“那又怎么樣??!時代在進(jìn)步,我們早就不這么稱呼了,我們現(xiàn)在叫教授!”蕭寧兒在一邊替我打抱不平。
女人淡淡一笑:“呵呵?!?br/> 麻蛋,最討厭這兩個字了,我拉著蕭寧兒和喬:“我們走吧,她們一定不會想到,我們這么快就回來的,我們?nèi)チ?,一定嚇?biāo)齻円淮筇?!?br/> 因為從我們居住的地方到古堡,最少十天的路程,一來一回就是二十天,可我們從折返之門回來,節(jié)約了十天的時間,所以我才這么說的。
“最喜歡陳大哥這種壞壞的樣子!”蕭寧兒親熱的攬住我的手臂:“我們快點走吧!我特別想丹青了!”
“請問……你叫……名字?”那個女人在我們走了幾步之后問道。
“陳博,就是每天早晨會bo!”我轉(zhuǎn)身對她笑了笑。
女人沖著我點了點頭:“陳博君,明日香,請多,指教!”
我費了一些腦細(xì)胞,才明白過來,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明日香。
明日……香,今天怎么辦?
我沖她揮了揮手,帶著兩個女人大步而去。
在回去的途中,我拜訪了一下德國人,他們現(xiàn)在居住在石壁上一個靠近水簾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