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父這樣一說,朱博城也想起來了,自己家公司是做木材生意的,最近跟恒裕房企有一項合作,恒裕房企正在做一個樓盤,十分不順利,工地上的大事故倒是沒有,只不過小事故不斷,都發(fā)生好幾十件了。
不是挖掘機(jī)這些機(jī)械失靈,就是好幾個民工在工地受傷,最嚴(yán)重的一個在吊車上墜下來摔斷了腿,七七八八的小事故持續(xù)不斷,就連在工地裝攝像頭都不能避免。
“爸,我怎么聽著這些倒霉的事情都湊一塊去了?”朱博城狐疑,突然靈光一閃道:“要不你讓姝顏去看看怎么樣?說不定是風(fēng)水的問題?!?br/> 朱父想了想也覺得這些事故發(fā)生的無緣無故,很多機(jī)械都是剛剛買的,不可能莫名其妙失靈,想到遲姝顏,一掃郁悶,猛拍大腿,眼神亮了亮:“沒錯,瞧你爸這記性,博城跟我一塊去?!?br/> “爸,不要這么急吧?”朱博城怪叫一聲,自己剛剛回來呢,怎么就又要出門。
朱父瞪了朱博城一眼:“少給我唧唧歪歪,做正事就給我提起精氣神來,再說我一個人上門像話嗎?”
朱博城心里暗暗吐槽,兩個人上門就像話了?
遲姝顏剛跟朱博城掛了電話,沒想到轉(zhuǎn)身朱父和朱博城就上門了,還有點(diǎn)詫異,不過在聽到朱父的請求,十分爽快答應(yīng)了,反正她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
……
遲姝顏跟朱父,還有朱博城兩人坐車到了檀悅花園。
“我們跟恒裕房企合作了很多期,前面幾期都沒有出現(xiàn)什么問題,這次是第四期開工,沒想到事情一茬接著一茬。要是再放任下去,只怕要耽誤工期了。”朱父一邊下車一邊跟遲姝顏細(xì)心解釋道。
遲姝顏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若有所思,對于事情的經(jīng)過有了初步的了解和猜測。如果這些小事故不是人為的,那么很可能是這塊地有問題。
“是啊,那位楊總現(xiàn)在只怕要愁得掉光頭發(fā)了,原以為是撿了便宜,在一個破產(chǎn)的富商手里底價買下了這塊,沒想到這塊地這么邪乎?!敝觳┏且哺f道:“不過之前似乎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真是奇怪。”
遲姝顏聽著朱博城和朱父一言一語的,自始至終沒有發(fā)表什么言論,猜測終究是猜測,沒有親自看一看,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朱父帶著遲姝顏和朱博城了兩人在樓盤工地轉(zhuǎn)了一圈,遲姝顏很快就把所以的情況摸得的一清二楚。
朱父等人正在工地轉(zhuǎn)悠的時候,碰上了恒裕的老總也就是工地的老板楊總。
恒裕公司的老板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手中拿著羅盤,嘴里念著聽不懂喋喋不休的咒語,繞著檀悅花園轉(zhuǎn)悠就跟唱大戲似的,似乎在偵測什么。
“哎,楊老板,你們真是失策,怎么會買這么一塊地,充斥著濃濃的怨氣和煞氣?!蹦俏淮┑琅鄣拇髱熼L長嘆息一聲搖頭說道。
“還真是這塊地的問題?難怪這塊地這么便宜!”楊老板大驚,忙不迭詢問:“那大師有辦法解決嗎?”
那位穿道袍的大師撫了撫自己長長的胡須,悲天憫人一般恩賜說道:“原本這樣發(fā)展下去會有火光之災(zāi),不過幸好楊老板是個有福報的,遇上了我,這地方對于其他人來說有些棘手,不過在我看來只是爾爾罷了,待我做一場法事,拿一個法器就能把這里的怨氣煞氣都消除了?!?br/> 楊老板放心的呼出一口氣:“那就交給大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