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迸⒋嗦暤馈?br/>
周隆傻眼了。
一個月前,他家就破產(chǎn)了。父母逃去國外,扔下他和他奶奶自生自滅。
他之前有錢的時候不愛交朋友,只是一個愛吃零食的富二代?,F(xiàn)在家里出事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一個能幫助他的人都沒有。
也是,就算他還是有錢人,但又胖又臭,也沒有人愿意和他來往。
好在他還有平時存的零花錢,敬老院也是免費的,大三就可以實習(xí)掙錢了,除了由奢入儉外,生活沒別的變化。
眼前的女孩干干凈凈,眼神澄澈,即使不適,也沒有嫌棄他的怪味,還一臉自然地答應(yīng)他無理的要求。
周隆鼻子酸酸的,吸了吸,怔怔道:“謝謝……我是說,不用了。”
辛緩緩看了看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微□□,忍受著痛苦的老人,心中泛酸。
她現(xiàn)在有了異能,看到別人因病痛而痛苦卻坐視不管,她于心不安。
她受到綠星的眷顧,綠星為她提供純粹的能量,一定是有原因的。她不能霸占著這種能力,獨自受用。
辛緩緩垂眸思考時,聽到白思玉的聲音——離契回來了。
白思玉想靠近他,卻又不敢,只好憤憤地看著辛緩緩。
離契被小雌性拉到一邊,聽了她的話,唇間現(xiàn)出一抹笑意,他理了理她微皺的小馬甲:“緩緩真善良?!?br/>
被發(fā)了好人卡的小雌性有些羞赧:“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得到了離契的支持,辛緩緩才對周隆說:“沒關(guān)系,讓我試試吧。老人家不舒服呢?!?br/>
周隆看著眼前十分般配的男女,恍惚點頭。
按摩時,辛緩緩趁周隆不注意,悄悄輸送異能,在輕柔溫暖的力量中,老人的雙腿不再疼痛,漸漸睡著了。
辛緩緩發(fā)現(xiàn),也許是體質(zhì)原因,綠星人和離契不同,只需要一點點異能就能滿足他們身體的需要。
白思玉早在辛緩緩給老人按摩前就走遠了,不知和□□在商量什么,兩人帶著惡意的眼神時不時飄過來。
離契皺眉,指尖微動,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很快到了午餐時間,眾人從敬老院簽到退出后,一起去了□□事先訂好的餐廳。
辛緩緩還是坐離契的拉風(fēng)機車,緊緊抱著他的身子,瞇著眼看街道的殘影。
離契此時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后背和被小雌性揪著的腰部。小雌性纖細柔軟的身子緊貼他的,甜蜜又誘惑。
忙了一上午,辛緩緩餓壞了,中午吃了好多菜。
離契沒吃幾口就停下,專注地為因為手短而夾不到菜的小雌性布菜,自然而然地幫她剝蝦剝蟹,旁若無人地投喂辛緩緩。
看到小雌性被他喂的兩腮鼓鼓,才滿意的收手,準備下一輪飼料。
白思玉紅著眼看離契熟練的動作,心中癢癢,恨不得取那呆瓜而代之。
□□顧忌離契,不敢直勾勾地盯著辛緩緩,想到在ktv的安排,才按耐住猴急的心情。
一頓飯,眾人吃得心思各異。最滿足的就是無知無覺的小雌性啦。
ktv就在餐廳樓上,辛緩緩吃飽了就想睡覺,打著哈欠被離契牽著走。
“我不會唱歌?!彼鋈坏馈?br/>
離契沉默片刻:“我也不會?!?br/>
怕在心上人面前出丑的兩人皆是松了一口氣……
進了包廂,□□和白思玉點了好多零食和飲料。
辛緩緩和離契在角落里坐下,聽別人唱歌。
昏暗的燈光搖蕩在有限的空間,徒增幾分迷離。
白思玉喝了一大杯酒,晃晃蕩蕩站起來,一個趔趄,□□想扶她,被一把推開。
白思玉嚷嚷著要去衛(wèi)生間。
□□為難的看著她,扶了扶眼鏡,對辛緩緩說:“辛同學(xué),你是女生,帶白思玉去衛(wèi)生間吧,她喝醉了?!?br/>
“好哦?!毙辆従彿鲋簧砭茪獾陌姿加癯鋈?。
她們剛走,ktv的工作人員就進來了。
他畢恭畢敬地對□□說:“李先生,不好意思,包廂安排錯了。高級vip包廂在另一邊?!?br/>
□□不甚在意地擺擺手:“沒事,帶我們?nèi)グ?。?br/>
他又對身邊幾個人說:“對了,你們先跟他走,我在這里等白思玉回來再過去?!?br/>
其他人走了,離契也慢悠悠跟著出去,卻是另一個方向。
一直留意他的□□忙喊:“喂,你走錯了!”
聽到聲音,離契側(cè)身看他,走廊很暗,他碎發(fā)下的眼神像一個黑色的漩渦。
他站在陰影里,長身側(cè)立,手指動了動,薄唇微掀。
與此同時,衛(wèi)生間里,白思玉踉踉蹌蹌地挽著辛緩緩,眼神卻清醒得不像醉酒之人。
她不知從哪里拿出兩杯水,佯裝酒瘋,硬要和辛緩緩喝交杯酒。
“喝啊!喝??!”
辛緩緩懷疑這是自來水,但沒有證據(jù)。
見她不動作,白思玉一口喝了自己那杯:“你也喝!不然就不讓你回去!”
哼,喝了你才是有去無回。跟我搶男人,看我不毀了你!
白思玉已經(jīng)將離契看成囊中之物了。
辛緩緩確實有點渴,半強迫半自愿地喝了水。
抹抹嘴,她說:“我喝完了,你先去上廁所,我在這里等你?!?br/>
廁所大門進來時已經(jīng)被白思玉偷偷鎖上了,只有在外面用鑰匙才能打開。她也不怕辛緩緩跑了,立馬進廁所隔間聯(lián)系□□:搞定了,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