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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我記得咱們來的…時候,這…這里明明好好的…,還有一具干尸來著”。
身后的戰(zhàn)友驚恐的開口說道,顯然也是被嚇個不輕。
我心中愈感不安,一股未知的恐懼彌漫在眾人的心頭間,逐漸放大。
排長知道,眼前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些超出了預(yù)想,甚至是我們的認知。
下一刻即將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清楚。
排長將手中的狼眼手電照向頭頂,只見半截懸梯。
正距離我們頭頂不遠處。
原來鐵梯,只是從中間斷裂了一段,至于是什么時候折斷的,誰也不知道。
我看著眼前,眼神驚恐的戰(zhàn)友,內(nèi)心的不安,預(yù)感強烈。
事到如今,只有派個人,將繩索掛上去,再次回到原路的鐵梯。
身后幾名戰(zhàn)友掏出了腰間的繩索,躍躍欲試。
卻全都被冷哥攔下。
我心里清楚,像這樣高難度的攀巖動作,沒有一定技巧的“高人”,是絕不可能完成的。
“就算是排長,也不例外。”
黑暗中身材矮小的“靈猴”,沖著我們撲哧一笑,開口道。
“關(guān)鍵時刻,還得是我上場?!?br/>
他自信十足,將我手中的繩索拿了過來,系在自己的腰間。
隨后猛然間,如同猴子般,爬在了陡峭的巖壁上。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施展身手,只是平日里,聽冷哥說過。
他家里是世代練輕功的世家,每當冷哥提起他。
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心想著哪有什么所謂的輕功啊?
再高難度的動作,也不過和特種兵,能夠相提并論而已。
但今天眼前的一幕,真的著實讓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把臉。
他動作輕盈,腳下蹬著陡峭的石塊,毫不費勁,當真如同小說里描繪的那樣。
“飛檐走壁,如履平地?!?br/>
“這…,真是神了。”
我忍不住開口稱贊,一旁的戰(zhàn)友,卻已經(jīng)是習以為常,一臉壞笑的,和我小聲說道。
“蜂鳥。”
“你別看他爬的那么快,這都是當年訓練的時候,偷偷爬人家女兵寢窗,練出來的?!?br/>
話音剛落。
“身體正處于一種奇怪姿勢”的靈猴,猛然沖著我們回頭,怒罵道。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和我打賭,要是賭輸了,就去和女教員表白?!?br/>
“結(jié)果這小子,到現(xiàn)在還是縮頭烏龜,每次看見人家走過,都像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全隊轟然大笑了出來,氣氛瞬間變得滑稽。
“嘿,我說你這死猴子。”
“信不信,我拿石頭把你拍下來?!?br/>
靈猴的話剛剛說完,我身旁的戰(zhàn)友著實有些臉紅。
他個頭中等,平日里也有說有笑,我也是頭一次看見,他居然會羞臉。
“嘿,你小子還真敢打我是不是?!?br/>
正處于眾人頭頂?shù)摹昂镒印?,突然間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瞬時間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誰他娘的打你了,我可是好好的站在這里?!?br/>
“你小子可別誣陷我。”
我身旁的戰(zhàn)友,透發(fā)著開玩笑的語氣,下一秒,逐漸變成了疑惑。
“嘿,大伙都在底下看著呢,我也只是嚇唬嚇唬你,可沒有動手啊?!?br/>
頭頂?shù)摹昂镒印保聊瑹o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