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主意了?!笨粗膛迮寰狡鹊膵汕文?,秦牧陽氣定神閑的說道。
“你……”程佩佩一時氣結(jié),這人怎么可以這么賴皮。
“更重要的是……”秦牧陽拉長尾音,忽地靠近程佩佩,在小丫頭耳畔輕聲說道,“我不能讓新婚嬌妻獨守空房啊。”
“你……你你……”
“怎么了?舌頭被貓吃了?剛才不是還伶牙俐齒的嗎?”秦牧陽邪肆地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掃過程佩佩花瓣般柔軟的唇瓣。
程佩佩從來不知道秦牧陽還有這樣危險的一面,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雙烏黑靈動的大眼睛上不知什么時候染上了一層霧氣,朦朧而迷離。俏臉暈紅,櫻唇微張,任由秦牧陽的手指在身上燃氣一簇簇的火焰。
原本,秦牧陽只是想嚇嚇程佩佩的,哪曾想這小丫頭的味道如此甜美,一時竟停不下手來?;叵肫饎倓偝膛迮灞е约菏直蹠r的悸動,秦牧陽一彎腰,在程佩佩的驚呼聲中將她打橫抱起,長腿輕輕一勾,帥氣利落的將房門掩上。
“你……快放我下來。”程佩佩雙手抱著秦牧陽的脖子,一雙小腳用力的踢蹬著。
秦牧陽沒有搭話,輕輕的把程佩佩放在身后的大床上,自己也隨即覆了上來?!爸斪穹蛉酥??!鼻啬陵栞p聲說道,噴灑出來的熱氣烤的程佩佩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秦牧陽?!背膛迮逍睦飦y亂的,雖說他們結(jié)婚已經(jīng)很久了,但是獨處時光卻少之又少。按理說今晚如果秦牧陽要求,自己也沒有理由??墒钦娴囊@樣嗎?真的準備好了嗎?
“嗯?”秦牧陽只是輕輕伏在程佩佩身上,并沒有下一步動作,“怎么了?”
“你……你先下來好不好?”程佩佩聲若蚊蠅的呢喃道。
“老婆,你臉怎么這么紅?”秦牧陽一邊撩開程佩佩耳邊的碎發(fā),一邊夸張的說道。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報剛才自己故意逗他的仇!程佩佩在心里咬牙切齒的想著,手上用力,想要推開秦牧陽。觸手之處只覺得硬邦邦的好像銅墻鐵壁一般,撼不動半分。
“怎么樣?摸起來手感不錯吧?”秦牧陽把頭埋在程佩佩頸窩間,輕嗅著小妻子身上甜美的味道。
“你……”程佩佩又羞又急,“你不要臉!”
“這就算不要臉?”秦牧陽吃吃的笑道,“為夫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不要臉。”說著便作勢去解程佩佩的睡衣扣子。
“秦牧陽,停!”程佩佩死死的揪著自己的衣領(lǐng),大聲喊道。
“怎么了?”聽到程佩佩帶著哭腔的喊聲,秦牧陽停下動作。
“你……你……”程佩佩不知道怎么,心里一陣委屈,險些掉下淚來。
“老婆,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哭啊?!鼻啬陵栆粋€激靈坐了起來,一邊手忙腳亂的給程佩佩擦著眼淚,一邊低聲軟語的道著歉,“老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嚇到你了?!背膛迮宀焕硭?,轉(zhuǎn)過身胡亂在臉上抹了兩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秦牧陽不明白哪里得罪了程佩佩,站在那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才好。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