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天都快黑了,我們真的要走了?!边t胭現(xiàn)在只想盡快逃離這家酒樓,逃離老板娘這張利嘴。
“走什么?”老板娘和善熱情的拉著遲胭的手,就是不肯放手,“我不是都說了嗎,房間都給你們留好了?!?br/> “可我們要兩間房……”遲胭又重復道,在宮里總是和祁佀寒住在一起,這出了宮,難道還要住在一起?
“你說你這姑娘,何必這么堅持要兩間房呢?這眼看天就要黑了,你上哪兒找這么好的店去?就算你找到了,這幾日,青城的人多,你們也沒什么好房間住?!崩习迥锟粗t胭,一句一句話,說的條條在理。
“我們……”遲胭為難,有點語塞。
這時候,祁佀寒突然上前,似乎是心情很不錯,他臉上淡淡的笑著對遲胭講話,說:“胭兒,老板娘說的有道理,天都黑了,我們就在這里住下吧。”
“什么?你……”遲胭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祁佀寒,他在說什么呀?他知道嗎?什么有道理……
祁佀寒伸手,牽住了遲胭的手,拉到自己身邊,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拿出銀票遞給老板娘,對她說:“這是我們的定金,麻煩帶路吧?!?br/> “好好好。您兩位呀,樓上請?!崩习迥餁g喜的從祁佀寒手中接過銀票,側著身讓出了上樓梯方向的路。
遲胭還是很為難,被祁佀寒扯著上了樓。
留下的老板娘美滋滋的要數(shù)手里的銀票,可,她身旁的老板卻犯了難,說:“你說你這是干的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