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瞬間之事,幾乎就在整個玄陽學(xué)院陷入一片混亂之際,“血煞雙兇”已經(jīng)來了個渾水摸魚,將東方杰成功擄走!
笑面散人和高行虎兩人抓捕東方杰的動作,一氣呵成,毫無半點(diǎn)拖泥帶水,很顯然,這種搶人的勾當(dāng),他們已經(jīng)不是干過一次兩次了!
“該死的,那小子是我的!”
“你們倆個狗賊,速速將人留下!”眼看“血煞雙兇”帶著東方杰如飛而去,正在半空激戰(zhàn)的刀疤武皇和陽興龍,不由齊齊雷霆震怒,出聲暴喝。
他們兩個之所以在那里拼死拼活的,本就是為了東方杰,沒想到現(xiàn)在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裳,被“血煞雙兇”從眼皮子底下,輕易將人擄走,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怒吼聲中,兩大超級強(qiáng)者齊齊而動,化身長虹,直奔“血煞雙兇”追擊而去。
特別是其刀疤武皇,此刻差點(diǎn)連肺都?xì)庹?,他不惜冒著遭受?qiáng)大反噬的嚴(yán)重后果,貿(mào)然服下“妖疾丹”,本想在結(jié)果了陽興龍后,再去抓捕東方杰的,可誰料,人卻被“血煞雙兇”搶走。
此事一旦宣揚(yáng)出去的話,那他豈不是會立刻淪為大陸所有修士的笑柄?
對于一名超級強(qiáng)者來說,有時候,顏面往往比性命還重要。
“該死的小兔崽子,今日老子不殺你們兩個,誓不為人!”刀疤武皇怒吼聲中,不由哇的張嘴,連連噴出兩口本命精血,瘋狂倒卷下,悉數(shù)包裹雙腳,令得其速一瞬暴漲,好似一道璀璨長虹,直奔“血煞雙兇”追去。
而陽興龍,在飛出一陣后,卻是無奈的返回。
因為他體內(nèi)的那抹玄陽宗長老殘魂,必須以著高塔散發(fā)的奇異之力維持,方能存活,一旦超出高塔萬丈范圍,就只能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該死的,那汪屠子追來了,快跑!”聽到身后的怒吼,“血煞雙兇”不由齊齊臉色劇變,一個個卯足了勁,以著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直奔城郊而去。
刀疤武皇姓汪名圖,只因為人極為兇殘狠辣的緣故,被人稱之為“汪屠子”,至于真名,反倒逐漸被人淡忘!
“笑兄,快,只要成功抵達(dá)我們事先布置在城外的傳送陣,就可逃出生天了!”高行虎驀地一聲低吼,和笑面散人一起,瘋狂拽著大網(wǎng)中的東方杰,如飛而去。
一路上,無論遇到何人,不管是擋截的弟子,還是那些無辜路過之人,高行虎都是毫不留情,直接大袖一揮,將其轟飛。
兩人全部踏入了武君初期境界,再加上以前經(jīng)常干這種勾當(dāng)?shù)木壒?,所以早就練成了一雙飛毛腿,速度之快,無與倫比,完全超出正常的武君初期強(qiáng)者許多。
幾乎眨眼間,兩人便一路疾馳,成功逃離玄陽學(xué)院,踏入了外面那片黃沙漫天的沙漠中。
“哈哈,笑兄,快到了,我先行一步,前去開啟傳送陣!”高行虎驀地一聲狂笑,話語出口,毫不猶豫右手抬起,猛地一指點(diǎn)在自己眉心。
“唰!”隨著手指點(diǎn)落,高行虎全身血光迸射,赫然展開了血遁之法,以著比之先前快上數(shù)籌的速度,轟然疾馳而出。
一步之下,便是千丈。
沖出萬丈左右,高行虎毫不猶豫右腳抬起,狠狠一腳踩下。
嘭的一聲,漫天塵沙飛揚(yáng)激蕩中,瞬間在其腳下,露出了一片凹陷之地,無數(shù)符文縱橫交錯間,亦然在其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小型的傳送陣。
而這傳送陣,正是兩人昔日百戰(zhàn)百勝,無往不利的最后依仗,否則的話,若無此陣在外,就憑他們兩個,豈敢太歲頭上動土,在刀疤武皇和陽興龍眼皮子底下,將東方杰擄走?
陣法一現(xiàn),高行虎毫不猶豫一拍腰間納戒,取出無數(shù)上品靈石,仿若潮水般丟入了傳送陣旁邊的凹槽內(nèi)。
隨著靈石的融入,這座小型傳送陣,一瞬光芒萬丈,開始緩緩運(yùn)轉(zhuǎn)起來。
“笑兄,快,快……”縱身一躍,提前跳進(jìn)傳送陣,高行虎立刻扯著嗓子,瘋狂大叫大嚷起來,因為他見到,此刻在笑面散人身后萬丈處,刀疤武皇正暴跳如雷,飛速臨近。
其速之快,驚天動地,很快,便和笑面散人之間的距離,無限拉近!
“笑兄,快啊……”高行虎目中焦慮更濃,連連催促起來。
“奶奶的,竟敢在汪某面前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刀疤武皇汪屠子見狀,目中恨意更濃,驀地一聲暴喝。
話語出口,汪屠子右手捏訣,狠狠一揮。
“轟隆隆!”隨著他右手一揮而出,頓時風(fēng)云色變,地動山搖,只見一道耀眼奪目的橙色戰(zhàn)氣之芒,驀地扭曲,化作一條張牙舞爪的水龍,無情向著笑面散人撞擊而來。
水龍尚未臨近,其上散發(fā)的恐怖威壓,已然令得笑面散人身子猛地一個跌撞,差點(diǎn)摔倒在地。
但,那笑面散人亦非弱者,憑著昔日無數(shù)次死里逃生的經(jīng)驗,居然直接借著水龍的撞擊力,身子猛地一個飛躍,迅速跳進(jìn)了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