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筒特愄癜褜殞毑料锤蓛?,又把寶寶里里外外的衣服包被全部換上干凈的,抱著香噴噴的孩子,我才有了跟他親近的欲望。
我教了些護(hù)理寶寶的常識給蔡貝恬,蔡貝恬很認(rèn)真的跟我學(xué)著,她說:“衛(wèi)嵐,誰要是能娶到你,真是很有福氣!以后,你的孩子一定很幸福?!?br/> 別人夸我時,我向來不懂謙虛,我說:“有可能哈?!?br/> “你跟帥哥分手了沒有?”
“沒分手,不過他去省城了?!?br/> “趁這時候跟他分了吧,我給你介紹一個條件好的,我老公的朋友里面,條件好的一大把,給別的女孩子撿了便宜,可惜了。”
我被她的邏輯搞得哭笑不得,我說:“你這有點像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呀?!?br/> 她笑著打我一拳,說:“我這是替你可惜!”
“有什么好可惜的?我相信緣分,有緣自然能走到一起?!?br/> “唉,真不知道帥哥有什么好的,除了長的帥,要什么沒什么,現(xiàn)在連工作都不穩(wěn)定了,你還想著他?!?br/> “感情才是最重要的,他什么都沒有,但是我們倆個有感情啊?!?br/> “感情能當(dāng)飯吃嗎?有錢才能過的幸福?!?br/> 我不想在兩個人不一致的觀點上費太多的口舌,我笑著說:“對對對,你說的都對?!?br/> “你別嘻嘻哈哈的,跟你說正經(jīng)的?!?br/> “我很正經(jīng)的?!?br/> 蔡貝恬揪著我的耳朵,說:“你看看你,這耳洞都打了多久了?我兒子都生下來了,你的耳洞還是空的,連對耳環(huán)都沒有,像個有男朋友的人嗎?”
說起這個耳洞,還是為了蔡貝恬才打的。
蔡貝恬結(jié)婚前,雙方父母談彩禮時,有一天下午,她說要去看金首飾,非要拉著我陪她,我拗不過,就陪她去了。
我們來到首飾店,我問她要看什么樣的首飾,她說不用看,到時候就挑最重最貴的買就行,不用管什么款式。
我又被她刷新了三觀,我說:“那你干嘛非讓我陪你來?”
她說:“我沒有耳洞,必須現(xiàn)在打個耳洞,到時候可以多買幾對金耳環(huán)呢?!?br/> 我簡直是服了她,這種事情是我連做夢都想不到的。
蔡貝恬說:“我怕痛,不敢打?!?br/> “那就別打了。”我拉著她往店鋪外面走。
她不肯走,老板說:“不會痛的,你打了就知道了,一點都不痛?!?br/> 我看她不肯走又不敢打,很無奈的站在那里等她。
老板一直勸說,蔡貝恬就是不敢打,在那里磨蹭了半天,我看著她那慫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跟老板說:“我先打!”
蔡貝恬說:“好!你先打!看看痛不痛,等下我送你一對耳環(huán)?!?br/> 我白了她一眼,罵她:“真沒用!”
于是,我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打了耳洞。其實我覺得很痛,但是強(qiáng)忍著,我跟蔡貝恬說一點都不痛。蔡貝恬看我像沒事人一樣,這才讓老板給她打,結(jié)果痛的哇哇叫。
蔡貝恬雖然痛哭了,但是總算完成心愿了,也很開心,讓我隨便挑一對耳環(huán)。
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老板說:“剛打了耳洞一定要有耳釘戴著,不然就白打了?!?br/> 我聽老板這么說,好像是這么回事,就隨手指了一對耳釘,結(jié)果把老板給笑噴了,他說那是他店里最低價的。
老板對蔡貝恬說:“妹子,你這個朋友真不錯?!?br/> 蔡貝恬讓我挑一對貴的,我沒再挑就要了那一對,一是因為我沒興趣,二是因為我的工作不允許,后來也都沒有戴過,一直就擱在小可愛家具里當(dāng)擺設(sh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