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道上,一群二世祖,淋著雨,背著痛,說不出,爬不回車?yán)铩?br/> “兄弟們,看清楚那個小子怎么出手的嗎?”華卓群忍著劇痛,好不容易崩出一句話。
從手臂上和大腿上出來的瘙癢、酸麻、略微的疼痛感,他知道,手臂和腿骨,都斷了,只怕再過一會,疼痛會非常劇烈。
“看不清楚,只感覺眼前一花,我就被他跑過去了。”另外一個惡狠狠說著。
“車上有視頻,回去放慢,看清楚再報仇。”
周圍圍觀的同學(xué)越來越多,冷冰冰地看著他們在地上蠕動,就是沒人敢上前扶一把。
這群二世祖,一直以來在校園里橫行霸道,今天踢到鐵板,被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不知怎么回事干倒在地。真是大快人心。
華卓群看著旁邊的同學(xué),長嘆一句,“人心真是大大的壞了,不扶老人就算了,連帥哥都沒人扶了。”
魏高在學(xué)校報名之后,馬上回到泉府。有人要全款買房,需要馬上交房,他得馬上回去處理。
簡單,翅膀扇幾下,三個小時之內(nèi),從申城到泉府,若是坐動車,沒有6個小時搞不定。
同時,在泉府一處面積超過千米的豪宅里,父子的氣氛不大對頭。
楊少元冷冰著臉,旁邊是更為冰冷的朱宏,身體僵硬,時時刻刻散發(fā)著一股涼意。
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整個房間的溫度降了一半。
沙發(fā)對面是楊少元的父親,打著哆嗦,抱著雙肩。緊張地看著兒子。
“父親,你想要永遠(yuǎn)存在嗎?”
楊父冷冷一笑,“有誰想死?”
“那就好,我?guī)湍阕龀山鹕矸?,肉身不朽,永遠(yuǎn)存在,還能吃香火,多好?!?br/> 楊少元嘴角一勾,露出詭異的微笑。
“什么?”
朱宏動了,離開了座位,帶出一股涼風(fēng)。
他瞬間越到楊父身后,輕輕一拍,一拉,一揉。
“好了,這些可以做成香爐灰,更適合我們修煉?!?br/> 從腦袋中被抽出的五臟六腑、腦漿血液,全部被凝固成一團(tuán),紅色的球體。
楊少元眼角似乎有一滴淚水,但隨即被他吸收。眼神中充滿堅定,“我要長生不老,我要藍(lán)欣,我要魏高死。”
朱宏并沒有注意到楊少元的變化,手上的小刀不停在楊父身上劃拉。緊接著,完整的人皮蛻下。
“穿上之后,所有的資產(chǎn),都是你的?!?br/> 朱宏冷冰冰地盯著楊少元,“馬忠也被魏高害了,你再不提升修為,我要是沒辦法恢復(fù),都會被魏高害死?!?br/> “什么?”
楊少元驚愕之后,握緊拳頭,“有藍(lán)欣的消息嗎?”
“暫時沒有?!敝旌昴樕⑽⒆兓安贿^,我們得到錢后,要到外面躲一躲,華夏龍組已經(jīng)開始追查。”
“無妨,1年之后,就是魏高的死期。”楊少元臉色如同水銀,微微流動,似乎泛著銀白色光芒。
…………
魏高站起來,跟買房的胖道士握握手。胖道士付了1400萬元的全款,別墅就是他的。
魏高名下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超過2千萬元。除了剩下的500萬,賣別墅的1400萬元,還有馬忠的800萬元存款,總共達(dá)到2700萬元。
剛把馬忠的所有資產(chǎn)轉(zhuǎn)到自己名下,魏高瞬間反應(yīng)過來,“我滅了牛錦的神魂,又廢了馬忠,朱宏竟然沒找我報仇,不正常?!?br/> 他看看黑夜,翅膀一扇,來到朱宏的房子,空空如也。連幾天前潔白墻壁都被煙熏黑了。
房子里面,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腐尸氣息,連螞蟻都沒出現(xiàn),只怕房子里的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