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聽丈母娘的話那叫一個心寒,不過當他聽到姜初然的話,他的心多少有些慰藉。
看樣子沒白疼老婆,之前為她做的所有事,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值。
葉凡勾了勾嘴角,臉上帶出一抹淡笑,“老婆,有你這句話,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前方掛著殺人刀,我也會赴湯蹈火,愿意為你做任何?!?br/>
說著話,葉凡把目光慢慢的轉向王涵,臉色多少有些變冷,道:“媽,謝謝你的大義滅親。”
話罷,葉凡收回目光,看向歐陽蘭蘭,道:“歐陽蘭蘭,我可以和你回去,不過,你冒犯我了?!?br/>
現如今的葉凡已經不是昨天的他,沒有突破障礙之前,葉凡是窩囊廢女婿,突破障礙之后,他是修煉者,無論在哪里,就算在天王老子面前,同樣如此武修者不可欺。
葉凡話音未落,眼眸一凝,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了。
只聽得咔咔咔的一陣金屬摩擦聲,隨即便是叮叮當當槍械零件掉落在地板上的碰撞聲。
武者不可欺,這是亙古不變的規(guī)矩。
葉凡作為修煉者,無論什么時候都不可以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這是對他的恥辱。
可以說,在葉凡突破障礙隔閡之后,他的性格也發(fā)生了一些改變,似乎比原來更加殺伐果斷,從不拖泥帶水。
歐陽蘭蘭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眼前一花,她手中的那把制式警槍已經成為一堆槍械零件。
葉凡將手心處的10發(fā)子彈灑落在地上,道:“好吧,歐陽蘭蘭,現在我可以和你走了?!本W首發(fā)
說著話葉凡負手踱步,沒管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徑直的向別墅門外走去。這期間他不妨對姜初然說話。
“老婆,你只管在家等著我,我去去就來?!?br/>
“葉凡,和你一起去。”
姜初然不知為什么變了一個人似的,脫口而出。
連她自己都覺得納悶,按理說她和葉凡只不過是合同夫妻。就好比生意場上簽署一份合同文件,然后雙方按照合同規(guī)定各取利益。她之所以和葉凡結婚,就是圖個耳朵根子清靜。就是不想那些富家公子、闊少整天煩她。
今天玫瑰花,明天吃飯,后天說不上什么節(jié)目,把她搞得煩都煩死了。才想這么一個耳朵根子清靜的辦法。
耳朵根子雖然清靜不少,不過,如今的煩惱接踵而至,禍不單行。
最關鍵的是無形之中她竟然對他產生了一種若有若無的牽掛?
難道,難道……
姜初然臉色微微一變。
怎么可能,絕無可能。
這絕對是同情心泛濫,憐憫心作祟。
與此同時姜初然那一對略帶冰寒的眸子再看葉凡,其實擺在面前的這張臉還是挺英俊的。
“不用,老婆,你只需要在家等著我就好,放心吧,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br/>
說過話,葉凡把目光轉向歐陽蘭蘭,道:“走吧,不是想抓我嗎,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