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nèi)P來樓不帶我?”安安尖叫起來。
“邊去,那里的菜特別的一般,就湯包還可以,不過我比他做得好。”越文欽聳了一下肩膀。
“可是我還是想去酒樓試試,我還沒去過酒樓呢?”
“我們家下個月就自己開酒樓了。”越文欽輕拍了他一下。
“那我能隨便去吧?”安安開心了,忙說道。
“不行,你天天帶人來吃飯,我怎么賺錢?你大伯給了我一成純利。純利少了,我就賺少了?!痹轿臍J忙說道。
“你們能出去聊天嗎?”青青有點(diǎn)尷尬,但是還是忍不住說道。
“哦,對了,我要去告訴西門大人,這是鳳凰樓的標(biāo)志,省得他亂跑?!卑舶裁μ聛?,拿著那張紙又跑了出去。
“鳳凰樓賣這種現(xiàn)成的金塊嗎?”青青想想,忍不住問道。
“金塊?”越文欽想想看,“那個是金塊的花紋?”
“藏在一個女孩的皮帶里,一條皮帶里全是。皮帶是柳記的!”
“所以你覺得這個女孩與那個殺手有關(guān)?”越文欽坐下,皺起了眉頭。
“其它人的東西沒什么特別的,只有這個女孩,應(yīng)該還沒長成,跟其它人用的東西完全不同。而且她的錢最多!”青青低著頭,沉思的說道。
“有點(diǎn)道理,所以查查也沒什么壞處。”越文欽抿了一下嘴,準(zhǔn)備出去了。想想又回頭,“對了,你中午要不要吃冷面?雖說這種天氣吃冷面有點(diǎn)涼,不過酸酸甜甜的,應(yīng)該會好吃。”
“像朝鮮冷面嗎?”
“不是朝鮮冷面用的冰,太可怕了。面條是我昨天踩的,面條很緊實(shí),燙到八成熟。今天過過開水,用水果醬汁來調(diào)味,加些黃瓜絲之類的拌著吃。”
“會做朝鮮的醬湯嗎?煮得熱熱的,放你做的粗面,應(yīng)該會好吃?!鼻嗲嗫纯创巴?,院子里的樹葉都掉光了,想想吃冷面,她都打了一個寒戰(zhàn),堅(jiān)定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當(dāng)然,正好我昨天看到很好的香菇,用來煮湯最好不過了。不過,沒有很好的大醬……沒事,我能調(diào)出味道來。”越文欽點(diǎn)頭,抱著書出去了。
中午安安和老爺子都回來,老爺子回來是有事,不過看到一人一一個粗瓷的像瓦罐樣的深碗,碗里還在鼓著氣泡,看上去誘人極了。
“這是什么?”
“湯餅,大姑娘想吃熱的,全素的,就是要趁熱吃?!痹轿臍J給安安系上個大白巾,給了他一個尖尖的小筷子,“非常燙,你慢點(diǎn)吃。”
“這是什么?”安安看看他的筷子跟別人的都不一樣。
“你手太胖了!”越文欽沒看他,自己拌了一下碗里的面,醬色的濃湯里滿是食材,各種冬天的蔬菜,配上筷子粗的面條,這種面很經(jīng)煮,因?yàn)橹坝虚_水燙過,所以是把湯煮開之后,一人碗里下了一份面。直接端上來,冒著熱氣的湯會讓人有很溫暖的感覺。
“越哥哥真是太壞了?!卑舶矊υ轿臍J憤憤的做了一個鬼臉,但是他還是拿了湯匙,舀了一匙湯吹了吹,放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