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電筒照著這具干尸,祝守一捂住鼻子,覺得這味道有點像發(fā)霉豬肉的味道。
再看了幾眼,想到剛剛他還撲在上面,就覺得有些反胃。
“九叔,她不是人吧……”
“生前肯定是人?!本攀宓穆曇粼俅雾懫?。
“那我豈不是……”祝守一驚得后退幾步,那是以為他殺人了。
“放心,你殺的是死人。也是行尸、”
“行尸?”以祝守一來看只能想到喪尸,但是顯然一般喪尸也不是剛才那女人那般模樣,還能說話。
“從尸體保鮮再到鎖魂納靈,這背后的人可不簡單呀?!本攀甯袊@一聲。
“那是不是前天晚上和秋生師傅斗法的那個家伙?”
“顯然不是,他的手法比起這尸體的造詣顯然還是粗糙一些?!?br/> 此時祝守一起身,便是想跟上童真真他們。但就在此時,他是聽到“?!币宦暋?br/> 那是電梯到了的聲音……
剛剛他搞定了行尸有些驚魂未定,卻是沒留意到電梯動了……
祝守一自然是立馬逃跑,而此時從電梯里出來的,竟是那個被行尸刺死的小保安……
這保安顯然是沖著他來的,此時是開始追逐他。
“九叔,這保安的尸體怎么動了……”祝守一驚慌逃竄,絲毫不敢回頭。
“剛才你問的問題就是這般,這很明顯能看出是尸體活過來的,就是那個與秋生他們斗法的弄得。”
精致的祝守一打得贏,粗糙的反而不行了?
顯然如此,畢竟剛剛的扳指祝守一有留意到,是變成了最開始那個色澤,換句話說現(xiàn)在就是沒有效果的。
“那九叔……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甩開他,記住,他們分辨不出活人死人,只會追逐會動的物體。”
聽了九叔的提示,祝守一便是想到了方法,此時抱起一個裝飾的小花瓶,躲在一個拐角。是把花瓶往另一個方向滾去,而后祝守一立馬是站直不動,那個行尸真真的就往那花瓶滾動的方向而去……
“呼……”祝守一舒了口氣。
不過顯然,他知道現(xiàn)在事情有些糟糕了。
他剛剛解決了一具行尸,但是這小保安卻是復(fù)活了……也就是說那個與秋生和阿九交手的邪祟也在這大廈內(nèi)……
那么現(xiàn)在他沒了扳指的力量,顯然是沒有硬碰硬的機(jī)會了。
但就算如此,他也知道要繼續(xù)上去才是……畢竟阿九還在等著他呢。
也不知道小九九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正準(zhǔn)備原路返回,祝守一突然感覺四周怎么像是飄散起了黃色的花瓣……
好像是菊花吧……
“糟糕!大意了!阿一!快跑!”九叔的聲音再次響起,祝守一知道事情不對,剛想跑。卻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被什么箍住,有些呼吸困難。
極力掙扎也沒用……意識……
“留他一命……這個人或許有大用……”
祝守一在失去意識之前只聽到這么一句話,以及看到兩個人的腳……
……
“學(xué)長!學(xué)長!醒醒!”
祝守一此時醒來,雙眼被亮光弄得有些刺眼。
光……難不成這里是……
祝守一醒來,剛想動彈,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被綁在了椅子上。
而旁邊被綁著的是童真真,對面兩個椅子被綁著的則是齊友友和保安張海。
“祝先生,對不起,我們上到二十一樓就被抓住了……”齊友友自然是說了聲抱歉。
至于保安張海則是極力掙扎,想要解開繩索。
“你們醒了?”此時一聲不知是男是女的聲音響起。應(yīng)該說,她是女人的聲音混雜著男人的聲音才對
此時從外邊進(jìn)來的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手上是拿著一朵奇異的菊花。
祝守一知道,剛剛襲擊他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女人了。
“你居然能干掉那位大人的傀儡,但是又不像是天師?!贝藭r這個女人是來到祝守一跟前,伸手挑起祝守一的臉。
“你們來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還有,那些跳樓死的靈魂,是被你收了?”
“你知道這些,看來是和那些個天師一伙的。也難怪你能有些手段……”
這個女人此時圍著紗巾,倒是讓人看不清臉。
不過祝守一知道,這個女人應(yīng)該不是行尸,畢竟她是能與秋生師傅和阿九斗法的家伙。
“阿九……那些天師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們進(jìn)去了,是死是活我就不知道了?!迸舜藭r是面露微笑?!昂昧?,廢話不多說。你若是想見他們,那為何不自己進(jìn)去呢?”
祝守一不知道她說的進(jìn)去是指的哪里。
此時祝守一環(huán)顧四周,這里明顯是頂樓,也就是童真真他們家的地方。至于這個大間,明顯是童家的待客廳。一切都看起來和一般的寫字樓沒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