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子也是殺人殺多了,今天,就救一回人?!?br/>
陸銘掰開浮屠的嘴,滴入了自己的一滴鮮血,另外三個人也是如法制炮。
然后又回到大班椅上,從抽屜里翻出一盒古巴雪茄,取出一根抽了起來。
“尼瑪,這黃巢還怪會享受的。”
抽了一口雪茄,品嘗著香醇的雪茄味道,陸銘說道。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而浮屠等人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方式,在愈合恢復。
兩個多小時后,浮屠首先清醒了過來。
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然后他就看見陸銘坐在大班椅上,正翹著二郎腿抽著雪茄。
嘗試了一下抬了抬胳膊,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動了,而且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幾乎已經(jīng)痊愈。
緩緩坐起,除了感覺有些虛弱,他竟然在沒有任何不適。
“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浮屠的思維,停留在了自己倒下的那一刻。
忽然,他想起來,在他倒下的時候,似乎看見的就是陸銘的身影。
“多謝陸先生救命之恩?!?br/>
浮屠翻身跪倒,對著磕了三個頭,并恭敬無比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過來的,但是除了陸先生出手,他也實在找不到別的理由。
陸銘微微點頭,說道。
“不用感謝我,是你自己救了自己?!?br/>
陸銘說的是實話,要不是浮屠和這幾個手下如此衷心,讓他回想了自己當年的那些生死兄弟,就是他們死一萬次,陸銘也懶得搭理。
浮屠不理解陸銘的意思,但是他確定了,正是陸先生出手救了他。
此時,他心中是無比的震驚,自己當時是個什么情況,他很清楚,就是當時把他送到國際一流的醫(yī)院,也是搶救不回來了。
不知道陸先生有什么辦法,不但讓自己活了下來,竟然還如此快速的痊愈了,真是神人一般。
不過,他要是知道,他服用了陸銘的鮮血,以后會帶給他數(shù)不清的好處的話,恐怕會更加震驚。
浮屠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又磕了三個頭,表示自己的尊敬和感謝。
陸銘一笑道。
“你和我一個朋友很像,他也不愛說話,不善于表達,以前我們并肩作戰(zhàn)的時候,他卻可以隨時為我擋子彈,可惜,那時候,我并沒有現(xiàn)在的能力,否則,他也不會死了?!?br/>
說著,陸銘表情,傷感了起來。
不過隨即,他就恢復了常態(tài),接著說道。
“算了,不跟你閑扯了,趕快找人收拾外邊的爛攤子吧,記住,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有人找你麻煩,就報我的名字,讓他來找我?!?br/>
說著,陸銘拎起那盒雪茄就朝外走去,走到門口,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轉身說道。
“還有,處理完這里的事情,把黃巢的產(chǎn)業(yè)和財產(chǎn),統(tǒng)計一下,給我報過來。”
說完這句話,陸銘這才揚長而去。
……
而就在這件事結束不久,一輛黑色奧迪a8緩緩停在了南山山莊的門口,而黃展毅帶著幾名家族核心人物,站在門口恭候。
半個小時候,穆維珍離去。
黃巢的死,讓穆維珍很是意外,知道是自己低估了陸銘這個騙子。
不過不要緊,她要收拾陸銘,有的是辦法。
本來她是想動用官面上的關系,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丈夫大病一場,西京官場上局勢,已經(jīng)很微妙。
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官面上的人,知道的為好,江湖事江湖了,還是讓江湖上的人,去處理這件事。
像這種江湖人士,在她眼里就是一群垃圾,死多少她都不覺得可惜,就讓他們?nèi)ス芬Ч钒伞?br/>
而黃家的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在西京市,還沒有什么能瞞過她的眼睛。
她來黃家,就是點一下黃展毅,他們黃家的那點破事,她早就一清二楚,而接下來怎么辦,就看黃展毅這個老東西自己了。
要是辦的好,就在西京給他們一口飯吃,要是辦不好,就讓他們?nèi)ニ篮昧恕?br/>
穆維珍走后,黃展毅和幾名家族成員,在客廳開始商議起來。
穆維珍的親自到來,讓黃展毅還是很意外,因為官場上的人物,幾乎不和他們這種人打交道,尤其是像穆維珍這種級別的。
黃展毅思付良久,才緩緩說道。
“諸位,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只要辦好這件事,我黃家,在西北省,都將會有超然的地位,你們覺得呢?”
眾人紛紛點頭。
能和這樣的人物,攀上關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誰都知道,穆維珍的身份,代表著什么。
其實,眾人也知道,這件事也是非辦不可,穆維珍交代的事情,在西北,也沒有幾個人敢拒絕。
見眾人附和,黃展毅便說道。
“那好,馬上讓黃真下山來,去會一會那個陸銘,而且,我們要立刻準備接手黃巢勢力的人選,剛剛那位,也默許了這件事情,要抓緊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