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勁上了頭,暮兮迷糊道:“我會告訴他,我是牧孜霄的妻子!
尚巖輕佻的呵了一聲,“我說他都不信,你覺得你說他能信?”
說起這個,暮兮就覺得憋得慌,嘟囔著,“那還是我的錯了?他那是強搶民女,我能告他的。”
她狠狠地吐了口氣,“這世界怎么了?真是黑白顛倒,還講不講法律了!
尚巖聽著她天真的話,差點笑出了聲來,想著牧孜霄到底是從那撿回來的這個小白癡。
“況且,我是為了救雅雅。”暮兮看尚巖明顯愣了一下,諷刺道:“你和那個男的長得像,是兄弟?”
尚巖目光一滯,眼底有些昏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jié)泛白,語氣不善道:“你打聽這個干嘛。”
暮兮鄙夷道:“聽你那語氣就知道不是什么光彩的關(guān)系!彼滩蛔∪嗔巳啾亲樱澳銈兪遣皇怯谐?”
尚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暮兮這才想起領(lǐng)她到包房的小姐妹說,是因為尚巖的關(guān)系,那男人才為難雅雅的。
暮兮雖不知道雅雅既然和尚巖有關(guān)系為什么還和牧孜霄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這兩個男人知不知道。
又想起了這兩個男人和喬喬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嘆了句豪門公子是非多。
腦子里浮現(xiàn)出剛才男人的混蛋樣,原本以為以前的媒體報道是夸大其詞,人們怎能不顧忌禮義廉恥?
可接觸了才發(fā)現(xiàn),簡直各個都是人渣中的奇葩,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看你表情就知道我說對了。那就是你的錯,雅雅被他騷擾就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