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手指輕輕地順了順?biāo)蚣?dòng)而擋住了眼眸的頭發(fā),直視著她眼里的激動(dòng)、緊張、甚至那隱隱跳躍的欣喜,嘴角微揚(yáng),卻依舊殘忍如刀,“一切都挽回不了了,因?yàn)槲疫x擇了你,我的牧太太。”
她的眼睛暗了,宛如死灰,他偏偏生了一種無法名狀的快感,恰恰彌補(bǔ)了他心底那一絲微不可見的痛疼。
“你不是要報(bào)恩嗎?”暮兮仿佛還不死心,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好歹我爺爺。”
“這就是我報(bào)恩的方式,”牧孜霄握住暮兮的胳膊,一拉,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身體,感受著她急促而微弱的喘息,“把鹿城最好的男人送給你!
薄薄的唇瓣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堵住了她所有未說出的話,還有未發(fā)泄出來的情緒。
她整個(gè)人就像是大病了一場(chǎng),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無所欲為,唇舌掃過每一寸柔軟的內(nèi)壁,他的氣息順著咽喉散到她的五臟六腑,霸道,不可抗拒,就像那未知卻早已經(jīng)注定的,無力反抗的命運(y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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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次,尚巖把醉爛如泥的喬喬從酒吧撈起來。
喬喬推開尚巖,撕心裂肺的吼,“我要牧孜霄過來,我不要你!”
尚巖以為自己早已經(jīng)痛的麻木了,可每次聽起來都異常刺耳。
喬喬嘶啞的聲音在重金屬的音樂里,不停閃爍的彩色燈光里有些空泛,“他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馬上就要昭告天下了!”冰冷的淚水劃過臉頰,訴說著主人無盡的傷痛,“可我還要笑著祝福!
尚巖心疼出聲,“喬喬。”
“我不服,我不服,”她死死地抓了把自己的頭發(fā),“為什么會(huì)是那樣的一個(gè)女人?為什么我會(huì)輸給那樣的一個(gè)女人?簡(jiǎn)直就是粗俗不堪,低賤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