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本就不勝酒力,暈紅早就爬上了臉頰,目光迷離而沒有焦距,粉粉的嘴唇微嘟,“你們男人是不是覺得女人就是你們的玩物?特別是像我們這種沒權(quán)沒勢沒地位的女孩,就可以放心的糟蹋、欺負(fù)!
尚信的臉一白,眼睛里盡是悔恨和痛惜,他怎么解釋呢?純粹是因為尚巖的緣故?就因為她是尚巖用過的女人,所以找她出出氣?不過是欺軟怕硬的把戲,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么解釋的清楚呢?
舞池里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散開了,音樂關(guān)了,燈光也停了。
只有一束光打在舞臺上,照在一個嫵媚嬌艷的女人身上,黑色超短裙,仿佛只要低低頭,就能看到她裙下的風(fēng)采。
暮兮用手撐著臉,看著女人隨著音樂慢慢的起舞,擺手弄姿,挑逗勾引。
演完后,主持人上臺,簡單的介紹了女孩,開始競拍。
暮兮只覺得難過,不管是臺上的那個女人,還是雅雅,亦或是自己,不過都是被生活所迫,無可奈何的淪為了男人可以用錢購買的物品。
一萬如何,十萬如何,一百萬又如何,不過只是不同價格的貨物罷了。
暮兮的淚劃過臉頰,落在手心里,咸澀的厲害。
尚信想安慰的,卻實在是找不到詞,嘴笨的問著,“到底怎么了?牧老頭欺負(fù)你了,他不至于吧,再說都受傷了!
暮兮囔囔自語,聲音小的仿佛再說給自己聽,“他那不是欺負(fù)我,不過是物盡其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