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的粗獷男人謙卑的低著頭,“根據(jù)當(dāng)時的情況,車都側(cè)翻了,按理說,被撞者非死即殘。”
況且按新聞上說的,他應(yīng)該在重癥病房。
“按——理——說!”程玉慶語氣里的狠戾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滲出,“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隨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高爾夫球桿毫不吝嗇的砸向男人的后背。
男人默默承受著,緊咬牙關(guān),一動不動,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門鈴響起,程玉慶才收回球桿,“滾下去!闭f著,拿起遙控器開了燈。
白亮的光灑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好像剛才發(fā)生的殘暴只是一場夢。
“是!蹦腥酥挥X得血水打濕了西服,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月兒打開房門,看了一眼程玉慶手里,早已微微彎曲的球桿,笑著上前摟住他的胳膊,“等久了嗎?發(fā)布會延遲了!
“沒事,”程玉慶溫柔的撫了撫月兒白如瓷器的面容,觸手的光滑刺激著他因衰老而有了皺紋的手指,他突然俯身,吻住那張吐露幽香的紅唇,明目張膽的攻城略地。
另一間vip包房里,陽臺上,暮兮遞給雅雅一杯酒。
雅雅看著面無表情的暮兮,笑的肆意,“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下賤?”
暮兮搖了搖頭,趴在欄桿上,看著樓底的車水馬龍和附近的高樓大廈,終于理解了為什么人都習(xí)慣性的想往上爬,同樣的風(fēng)景,不同的高度去看,果然不一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覺得好就好。”
雅雅看著波瀾不驚的暮兮,忽然覺得自己可真是自作多情,可不嘛,她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想到這,雅雅自嘲的笑了。
“他肯定想不到,那點(diǎn)撞擊對你根本就沒什么影響!鄙袔r晃了晃杯里的紅酒,淺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