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甚至帶著冷漠的聲音傳入耳朵,“清醒了嗎?”
暮兮一激靈,看他似笑微笑的樣子,知道自己肯定又做錯事了,忐忑不安道:“清——,清醒了!
”我看還不夠,”說著,牧孜霄拎起她的胳膊就往衛(wèi)生間拉,“你可真是出息了,我的牧太太。”
暮兮從他平淡無奇的話里愣是聽出了森森的冷意,想著自己唯一做錯的事也就是喝酒了,連忙道:“我——,我不是故意喝酒的,我——,我是替你高興。”
“替我高興?”牧孜霄打開淋浴,身體緊貼她的身體,把她摁到墻壁上。
突然澆到身上的涼水讓暮兮身體一抖,模糊的記憶變得清晰。她記得自己和尚信在外面,然后讓尚信去拿酒,然后自己就爬上了欄桿。
海風(fēng)很大,夾雜著咸味,讓她的眼角澀澀的,心也澀澀的。
“牧孜霄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家伙!欺負(fù)弱!霸凌良家少女!!”
“那個殺千刀的,簡直其心可誅。
回憶襲來,暮兮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麻感順著頭皮迅速地蔓延到全身,心如鼓槌,她不由得抖了抖身體,卻被后面的那座肉山狠狠地壓了上來。
“想起來了?”牧孜霄那危險的語氣簡直如影隨形,寸步不離。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暮兮真是欲哭無淚,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那些話,聲音沙啞道:“我就是喝醉了!
她突然想起了尚巖站在角落不懷好意的笑,接下來就是牧孜霄經(jīng)典的黑臉形象。他黑著臉一步一步靠近,戾氣橫生,仿佛下一面就會伸手把自己推到海里去。
“我瞎說的!”暮兮大聲的喊著,恐懼襲來,恨不得一頭磕死在墻上。
“哪句,嗯?”牧孜霄的大手禁錮住暮兮的后脖頸,“人面獸心?”
“不是不是。”
聲音逼近,“霸凌良家少女?”
“不是,真不是!
“那就是殺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