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放下筷子,拿起手邊的手絹擦了擦嘴,幽幽道:“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尚巖厭惡我和我取消婚禮有什么關(guān)系?”
“只要阿巖讓孜霄放棄你,你立馬就會被掃地出門!
暮兮真是被喬喬的邏輯打敗了,“他為什么要讓孜霄放棄我?因為愛你愛的無可救藥?那我要勸你好好問問尚巖是不是個男人了。”
“你什么意思?“
暮兮是真服了她這副被寵壞的大小姐的樣子,“連我都看出來,尚巖可不是那種會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的人,更何況是自己愛的不能自拔的女人,除非他的腦子長草了。他不是想法設(shè)法的得到你,而是把你推給他的兄弟,情理上根本就說不過去。還是,”暮兮故意停了停,“他說愛你不過是個幌子,真正愛的人是孜霄,所以因為嫉妒才要把我這個名副其實的牧太太趕走?”
“覃!暮!兮!”喬喬怒不可遏的瞪著暮兮,暮兮卻笑得更燦爛了。
門被推開了,暮兮的笑容還沒有收斂,就看到了黑著臉走進來的尚巖。
喬喬連忙起身,笑著站到尚巖的旁邊,和尚巖一起看著暮兮,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尚巖真是恨不得把暮兮的嘴給撕碎了,但她說的對,她畢竟是名副其實的牧太太。況且,和一個女人計較的確有失風度。
喬喬看尚巖臉上的憤怒褪去了,身上的戾氣收攏,不羈又從他的骨子里漫了出來,輕聲問道:“你怎么來了?我剛才打電話你怎么沒接?”
“沒聽到!鄙袔r說完,拉開椅子坐下。
暮兮看他西褲襯衫,猜著他可能在附近談生意,沒準就在隔壁,不由得想到了牧孜霄,抬頭,就看到牧孜霄大步走了進來,依舊是白衣黑褲,矜貴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