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給夢婷找了新東家?”對方的語氣很平靜,但卻藏著怒氣。
“是!
“呵,”尚巖不禁冷哼,“你什么時候開始憐香惜玉了!
“幫牧太太一個小忙罷了!
“所以你要為了你的牧太太和兄弟打擂臺?“
牧孜霄聽著尚巖別扭的話,突然笑道:“你不會真的愛我吧。”
“滾!”尚巖氣急敗壞的掛上了電話,加快了車速,車子仿佛下一秒就會飛起來。
會所的每一間房間都有監(jiān)控,牧孜霄想起暮兮下午的咄咄逼人,心情愉悅的笑了笑,剛想上床睡覺,手機又響了。
“少爺,”傳來曉霖焦急的聲音,“月兒小姐說程玉慶和她聯(lián)系了!
“我馬上過來!蹦磷蜗稣f完,大步進了浴室。
暮兮醒來時天還沒亮,她不知道幾點了,只知道身邊的男人又不見了。
這幾天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醒來都是自己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
腦子里不由得想起了喬喬的話,芮芮的話,雅雅的結(jié)局,夢婷的結(jié)局,手指緊緊地抓了抓被子。
“取悅我,我會更寵你!蹦腥诵愿械蛦〉穆曇敉高^薄薄的耳膜傳來,她只覺得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但心卻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
耳畔喬喬的話還擲地有聲,“你以為碰你就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過是當你出來賣的。你以為你和那個女人有什么區(qū)別?和我比,你憑什么?”
那句話字字清晰的,宛如一個個刀片,不停地在她的心上不遺余力的劃著,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隔那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