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嫻渾身一顫,雙眸迷離的看向秦凌,她越發(fā)看不清這個少年了。
在李雅嫻的心中出現(xiàn)了諸多疑問,秦凌真的是無辜的人嗎?他真的是被陷害的嗎?
他就算是被陷害了,他的這雙手真的沒有染血嗎?
如果染血了,他殺了多少人,而自己又是執(zhí)法探員。
黑與白的對立面李雅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擇決了,可是這個世界真的只有黑與白嗎?
就沒有其他的顏色了嗎?世界是五彩斑斕的,人性是復(fù)雜無比的。
李雅嫻已經(jīng)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女了,她心中有一桿秤,一個趨于正義和邪惡的標(biāo)尺。
自己該怎么做,李雅嫻心中有些糾結(jié),她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手槍。
這把槍告訴她,也許應(yīng)該把槍給更有用的人,一個真正能夠看清這個世界的人!
李雅嫻?jié)M眼含淚,點了點頭,道:“你會用槍嗎?”
秦凌一愣點了點頭,沒有隱瞞,自己是會射擊術(shù)的,而且技術(shù)不不差。
李雅嫻將自己的手槍給拿了出來,她遞給秦凌,道:
“我聽過一句話,我本來是保護世界的,可是如果有人傷害你,我將與世界為敵!”
秦凌接過了李雅嫻的手槍,這是李雅嫻的專屬配槍,槍械上還有她的編號。
“我知道了,可是我殺人不用槍!”
說罷,秦凌將手槍還給李雅嫻,李雅嫻內(nèi)心激動無比。
秦凌已經(jīng)告訴了她一些隱秘的秘密,這些秘密并不能代表任何證據(jù)。
可是秦凌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李雅嫻眼中還有淚水在打轉(zhuǎn)。
她將手槍接了過來,隨即插在了自己腰間。
“唉,都給我整悲傷了,秦凌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崩钛艐钩槠馈?br/>
“我只做我認為對的事情?!?br/>
“嘻嘻,那好啊,如果有天有人陷害我,你幫我殺了他!”
“那沒問題?!?br/>
“嗯,我也不會抓你的,這個世界真是讓人失望透頂!”
“哈哈,也不至于這樣?!?br/>
“我實話告訴你吧,陳飛的確死的很奇怪,他奇怪的地方不是他死了,而是那天我親眼所見陳飛對著姚科長的腦袋開槍了,我們執(zhí)法探員是不允許這樣的,尤其是在沒有被定罪的嫌疑人身上,何況姚科長還是總局人,他的命不重要,可是他背后的勢力很重要,他的口供和他知道的所有一切都非常的重要!”
“你的意思,陳飛故意殺了姚科長?蓄意謀殺。”
李雅嫻點頭,道:“大家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執(zhí)法探員,而且都是總局出來的,各種條令和制度我們心理都清楚,那天的情況就是那樣,陳飛故意殺人,這一點我基本上可以確定了,可是他現(xiàn)在是了,我也無法問出來什么?!?br/>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李雅嫻默默的補充道。
秦凌卻否認道:“死人也會說話的,陳飛已經(jīng)告訴我了,他是被謀殺的,只要調(diào)查清楚就行了!”
“什么!”
面對秦凌如此專業(yè)的分析和篤定的預(yù)判,李雅嫻甚至認為秦凌是不是帝都執(zhí)法學(xué)院的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