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二喝完了參湯,正滿足的躺在暖洋洋的被窩里,腰后面烤著熱水袋。
他已經(jīng)一個月左右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今天,正是他最舒服的時候。
滿意的喝了一杯牛奶,魏彥吾將金色的睡衣脫下。
其實(shí),魏老二是個裸睡愛好者。
但是文月在,他從來都不敢裸睡。
畢竟搞不好,裸睡就變倆人一起了。
滿意的哼哼一聲,市長大人正準(zhǔn)備進(jìn)入夢鄉(xiāng)。
就在這時。
“嗷嗚.....”
凄厲的狼嚎聲籠蓋四野,頓時驚得魏彥吾猛地睜開了眼睛。
在龍門,能發(fā)出這種驚人聲響的狼,以前,一個都沒有。
而現(xiàn)在,就只有...
“丫的,這是誰惹了這位活爹了。”
魏彥吾京片子都爆出來了,怒氣沖沖的跳下床,正準(zhǔn)備換上衣服出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趕緊轉(zhuǎn)過身。
抽出了門口的雨傘。
不是那個穿上的雨傘啊,是擋雨的那個雨傘。
“該死?!?br/> 一轉(zhuǎn)眼,魏彥吾已經(jīng)消失在了房間里。
而另一邊。
鼠王正在哄自己的寶貝閨女。
“好了好了,閨女,就給爸爸喝一口?!?br/> 鼠王賊溜溜的眼睛看著林雨霞懷里那被擠在兩團(tuán)溫潤之間塞得緊緊地瓶子,眼中露出渴求。
“我不。”
小耗子一甩尾巴,湊到了一邊。
“這是干爹給我的!”
小耗子美滋滋的抱著瓶子。
本來月中,沃里克將這瓶奇怪的東西遞給她的時候,林雨霞想起了當(dāng)時一口就倒下的回憶,是說啥的都不肯接的。
但是,沃里克拍胸脯保證這回的東西里沒有酒精,可以放心用之后,小老鼠就半信半疑的收下了。
她倒不是信沃里克,主要是信自己親爹。
鼠王那哈喇子都快留下來的表情,被她看了個清楚。
自己爹什么時候這么不注重儀表過。
但是拿回來后,小老鼠也不敢喝,只好每天倒一點(diǎn)泡澡用。
結(jié)果不僅皮膚越來越好,林雨霞甚至覺得,自己的力量也在一天天增加!
這可把小老鼠美壞了。
所以,對于這瓶東西,小老鼠看的很緊。
然而,就在父女倆人忙著搶瓶子的時候,一聲狼嚎突如其來,嚇得小老鼠一個不穩(wěn),身子一趔蹶,手里的瓶子也直直向著地上墜去。
“危險!”
鼠王一皺眉,一個閃身。
抱住了快掉在地攤上的瓶子。
林雨霞臉著地摔了個結(jié)實(shí),眼淚都摔出來了。
你可真是我親爹啊。
鼠王悄咪咪一轉(zhuǎn)手,將瓶子藏起來后,轉(zhuǎn)過身,面容嚴(yán)肅的看著淚光瑩瑩的小老鼠,
“雨霞,快去看看你媽有事沒有,我去看看?!?br/> 小老鼠揉了揉鼻子,也顧不上瓶子了,驚恐的望著自己的父親。
“爸,這是什么動靜,您去看不會有危險吧?!?br/> 鼠王嘆了口氣。
“還能有什么動靜,整個龍門,能有這么大動靜的就那幾個,會狼嚎的就一個。”
說到這,鼠王轉(zhuǎn)過身,大氅無風(fēng)自動,披在了身上,風(fēng)沙席卷。
“你那個干爹唄?!?br/> 話音未落,鼠王已經(jīng)消失了在了林雨霞的視線中。
另一邊。
啊,極地,這是一片神奇的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