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圣皇的另外一個包廂內(nèi)。
肖瑾予穿著黑色的定制西裝坐在真皮沙發(fā)之上,他一手揉著眉心,一手拈著的香煙驀地被人抽走。
他不悅的看向那人,深邃幽暗的瞳仁瞬間多了絲無奈。
“阿晉,你怎么來了?!?br/>
白晉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白皙修長的指尖上沾染了煙灰,他用隨身攜帶的灰色方巾擦去,淡笑調(diào)侃。
“我如果不來,難道你要在這里過夜不成?”
空氣中彌漫著不少煙酒味,不難猜測今晚肖瑾予到底是喝了多少,白晉從他的大衣口袋掏出車鑰匙。
“走吧,我來開車,實在是不舒服一會兒可以在車上睡一下,回去再給你煮點醒酒茶。”
“我沒事。”
白晉伸出一只手想扶他,肖瑾予余光觸及他手背破了一塊皮,又紅又腫,眉頭緊蹙,大手直徑扣住他的手腕。
“怎么回事?”他冷聲質(zhì)問,字里行間透著火氣。
白晉不自然的掙脫手,尷尬笑笑,“沒什么,不小心磕碰到了而已,我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白晉?!蹦腥俗谏嘲l(fā)上巋然不動,眉宇間的怒意更甚。
他是真的生氣了。
“……”
白晉愣住了,這幾年間他們幾乎是朝夕相處,肖瑾予從未這般連名帶姓的叫過他,遂苦笑開口安撫。
“我真的沒事,我家里什么情況你是清楚的,反正我一個月也就回去一次,不然我保證以后不讓自己再受傷,如何?”
男人并沒有說話,看著白晉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幽深的墨瞳似有浮光閃動。
這會兒,白晉伸手顫顫巍巍的接過肖瑾予的外套,肖瑾予臉色雖沉,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要他不那么生氣了,白晉松了口氣,重新恢復(fù)了笑臉。
“那個家以后不要再回去了,另外你幫卿卿著手開創(chuàng)公司的事情我可以不過問,但你也別忘了,很多事情我們能夠幫得了她一時幫不了她一世,剩下的讓她自己處理,你不能再幫她?!?br/>
肖瑾予知道那個丫頭不安分,從他這里沒拿到錢,竟然想方設(shè)法從蘇如海的身上壓榨,還不算太蠢。
只是蘇卿卿千不該萬不該找白晉幫忙,若非如此白晉也不會白家的人羞辱,肖瑾予怎會不氣。
既知自己有虧在先,白晉不敢多吭聲,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廂。
等肖瑾予準(zhǔn)備離開之際,圣皇的負(fù)責(zé)人急急忙忙從后面追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肖總,肖總不好了,蘇小姐和別人打起來了,對方來頭似乎不小,帶了不少人,您看我們都是做生意的,也不好和客人動手不是……”
“還有是你們圣皇不能動的人?”肖瑾予冷哼一聲,冷冽的寒光睨向負(fù)責(zé)人。
那人面露難色,一言難盡,“那是……是權(quán)家的,權(quán)珊珊小姐。”
說完,負(fù)責(zé)人額頭冒著細(xì)細(xì)的冷汗,西裝里面的白色襯衫徹底被汗水給浸濕了,一個是肖瑾予的外甥女,一個是權(quán)二爺?shù)闹杜?br/>
乖乖,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哇。
白晉擰了擰眉,也理解圣皇這邊的難處,低沉道,“瑾予,要不我先去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