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伴奏也沒什么變化啊?!庇胁糠址劢z開始起疑了,莫非是噱頭?
“還是有變化的,這首曲子的k升高了!”這一看就是內(nèi)行。
“升高了?意思是小魔女要飆高音了?”
“哇塞,很久沒聽她的高音了啊,《頑石》里的高音也不算高吧?”
“原曲里的確不高,但是聽這個版本,我估計待會要炸!”
。。。
隨著節(jié)奏緩緩?fù)七M,徐冉的音調(diào)也是逐步在拉高,等到一分十五秒的時候,徐冉陡然拔高了一個音調(diào),直接進入了副歌。
而這個時候,一束燈光直接打在了身著華夏正裝的朱權(quán)身上,接到進場信號的朱權(quán),腮幫子一鼓,一聲刺耳嘹亮的嗩吶聲,就刺破了整個體育館。
是的,梁總監(jiān)給他支的招兒就是燈光,燈光一到,按照之前彩排的節(jié)奏,開吹就是!
徐冉尖銳高亢而又似破非破的高聲,直接讓現(xiàn)場的觀眾嚇了一跳,而朱權(quán)的嗩吶聲,嘹亮渾透恰似蘊含著一股不屈和頑強的抗爭,兩種聲音,一種情調(diào),直接把現(xiàn)場的觀眾,炸了個半死!
“霧草,這是什么神仙操作?”
“我尼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丟,差點把我手里的手機都給扔了??!”
“乖乖,這倆人是要上天吧?”
“那個男的嘴里吹的啥東西啊,聲音怎么這么大,差點把小魔女都給壓下去了!”
“那是嗩吶,傳統(tǒng)樂器,一般很少出現(xiàn)在演唱會,這次算是長見識了??!”
“好家伙,這個小帥哥我粉了,待會就去!!”
“你是還是看帥哥?”
。。。
就連觀看現(xiàn)場直播的電視觀眾和直播間的一些觀眾都被炸到了!
“我說,我差點被嚇尿褲子,有人信么?”
“兄弟,你不是唯一的,我也是!!”
。。。
“梁教授,看來小松說的沒錯啊,這孩子的嗩吶還是有點火候的!”在一個古樸的書房內(nèi),兩個老人家也在看著直播,一個是梁文松梁總監(jiān)的父親,華夏音樂學院的首席教授,梁老,另一個是魔都音樂學院的副院長,秦書海秦院長。
至于這倆人為啥在一塊兒,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松給我說,他找到了一個寶藏男孩,我還有點不信,這一看,的確不錯?。 绷豪闲呛堑幕亓艘痪?。
“不過他說這小子還會拉二胡,咱們再聽聽?”
“行啊,那就接著看!”
。。。
現(xiàn)場的演唱還在繼續(xù),徐冉一浪又一浪的高音,直接讓現(xiàn)場觀眾炸翻了場;而朱權(quán)一波又一波的錦上添花,讓這些觀眾們在浪尖根本下不來,一直吊著一口氣,感覺隨時都會被憋死。
終于,這首歌要結(jié)束了,隨著徐冉一個長音,伴奏逐漸接近尾聲,也慢慢淡了下去,打在朱權(quán)身上的燈光,也漸漸的暗淡了。
現(xiàn)場的燈光,也逐漸的變的昏暗,舞臺上徐冉緩緩的轉(zhuǎn)身,向著后邊慢慢走去。
當她走到一個眾人基本都快看不到的地方的時候,停了下來,就那樣背對著觀眾。
此時一束略微暗淡的燈光又打在了朱權(quán)身上,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坐了下來,手中是一把二胡。
隨著燈光亮起,一絲哽咽的樂聲也傳到了現(xiàn)場觀眾的耳朵里。
哪怕不懂任何樂理的人,也能從最后的這段solo中,聽出來那股悲涼,無奈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