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熙慧那驚恐的眼神,秦陽心里就是一陣好笑,自己光是輕輕一點,這條王家的老狗就嚇成了這樣,不過狗改不了食屎,八年前他們干過的事情,現(xiàn)在還是在干。
“是……是你!”王熙慧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全部崩潰,趴在地上尿就流了出來。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秦陽輕蔑地笑了一下,隨即就埋下了身子,啪地一聲將王熙慧趕了出去。
陳瑤雨頓時就皺了下眉頭:“秦陽,你就這么放她走啦?不怕她回去報信嗎?”
“報信?”秦陽無所謂地擺了下手,“我還巴不得她去報信呢,區(qū)區(qū)一個蜀地小家族,也敢如此猖狂,不給他們點兒教訓(xùn),還真讓他們成了氣候了!
“唔……”陳瑤雨回想起剛剛王熙慧突然變化的神情,便是對秦陽越發(fā)好奇了起來,在那個當(dāng)初隨性豪氣的青年背后,究竟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秦陽,你究竟干了什么,她剛剛突然那么怕你?”
“沒什么,就是讓他想起了幾年前的事情罷了!鼻仃栁⑽⒁恍Γ胺凑际俏业暮跉v史,瑤雨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陳瑤雨當(dāng)即抓住了秦陽手使勁搖了起來:“不嘛,人家偏偏就要聽嘛,你給人家講講好不好!
“我就說一句,當(dāng)年我還有個綽號,叫五臺山的鬼。”
“!”陳瑤雨頓時就睜大了眼睛,她根本無法將眼前這個甚至都有些油腔滑調(diào)的男人和那個曾經(jīng)讓無數(shù)人肝膽俱裂的人物聯(lián)系起來,在那個殺神面前,陳家,充其量只是一個連玩具都算不上的存在,估計只有燕京那些傳承日久的名門大族和中土大派才能讓他有些忌憚。
而他,始終只有一個人。
陳瑤雨呆滯了老一半天,方才是低聲問道:“你……你不是隨便找了個人物來逗我吧?”
“我逗你干嘛,逗你也不至于找這么吸引仇恨的人吧。”說著話秦陽就撩起了衣角,輕輕指了指腰間的傷疤,“惡鬼唯一的疤痕,這個傳說你們總該聽過了吧!
看著那道圓月彎刀似的傷疤,陳瑤雨內(nèi)心便是微微有些心疼:“當(dāng)年你風(fēng)頭那么盛,是誰敢傷了你?”
“風(fēng)頭太盛,自然就會招人嫉妒。”秦陽擺了擺手,陳瑤雨也知道他不想說,自然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趕走了王熙慧那個長舌婦,秦陽回頭就拿起了手機,給還在辦公室里翹首以盼的化妝品分公司的經(jīng)理打了過去。
“秦……秦部長,當(dāng)真成了?”劉荷華捏著電話,甚至都還幾分難以置信的感覺。
“成了,成了!鼻仃柹约咏忉屃拙,劉荷華便是興沖沖地召集了手下,將本來已經(jīng)鎖進了柜子里生灰的計劃稿又給拿了出來,興致勃勃地安排起了工作。
看著秦陽一個個電話地撥出去,陳瑤雨便是安靜地給他端過了椅子,順手泡好了一杯龍井,安靜地坐在了他旁邊。
“講完了吧,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唔,”秦陽喝了口茶,隨即就朗聲說道,“我已經(jīng)和集團交代好了,之后你的活動和之前的策劃差不了多少,有空的話,我會過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