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天真嘛,”秦陽輕輕一笑,隨即就掏出銀針,原模原樣地射了回去,“你要我走我就走,那豈不是顯得我很沒有面子!
虛晃的身影愣了一下,顯然是對秦陽犀利的反擊感到很少有些驚訝——能將銀針使用到這等程度,在門內也是很少見的。
“不過比起我,你還是差了一點兒!北R海眉頭一翹,當即就收起了他自己營造的迷霧,快步走到了秦陽面前,“也不知你這山野村夫是從哪里窺探到了我宗的法門,還用出了幾分成色,在常人面前也許能夠裝上一裝,不過在正主面前,就實在是有點可笑了!
盧海作為剛剛升入魔宗內門的弟子,正處在心高氣傲的典型時期,對于用銀針當武器的人,未免都要品評上一番,秦陽在他眼里自然也成了一個不堪一擊的偷師學藝之人。
然則這話一出口,不光是秦陽,就連躲在車里的陳瑤雨都愣了一下,秦陽其他的武技她不清楚,但是那一手銀針出神入化,她卻是早已體驗過,近身能救人,遠身能殺人于無形,絕不是任何人能夠小看的存在。
人居然能自大到這樣的程度,秦陽也是有些無語,不過他那句“窺探到了我宗法門”卻是引起了秦陽高度的懷疑,如果說還有宗門把用銀針射擊作為宗門法門的話,那就一定是太乙魔針的傳承宗派無疑了。
難道這人也是魔針門人?魔門費盡心力對付一個剛剛出道的明星干什么,想起之前被魔門監(jiān)控的人還綁架過寧曦曦的父親,秦陽就對這一門派更為懷疑了起來,他們究竟有什么目的,要對這么些個完全威脅不到他們利益的人出手?
不過時間顯然不允許秦陽再多加思考,盧海眼睛一瞟,三根銀針就同時射了出來。
一針三花!秦陽眼神猛然一凜,這可是銀針使用這極為巧妙的法門,非經(jīng)歷年苦練,幾乎不可能做到,這人在魔門中的地位顯然不會太低。
秦陽眨了眨眼睛,卻是沒有掏出銀針,這個人算是他接觸到的第一個魔門內地位不俗之人,比起之前那些蝦兵蟹將,他很是有興趣來試探一下這人究竟有多高的實力。
眼見秦陽揮動胳膊看似勉強地阻擋了一下,盧海心里就更加狂妄了起來:“我看你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偷師之人,果然都是無能之輩!
秦陽也不說話,只是輕輕抬起了手,繼續(xù)招呼起了盧海攻來的勢頭,一步步朝后方退了過去。
盡管覺得秦陽是那么的不堪一擊,盧海還是感到了一陣無力的感覺,似乎秦陽就像是個海綿,看起來可以隨便揉圓搓扁,但是根本沒法傷到根本,每一次攻擊到最后都只會變成徹頭徹尾的無用功。
“荒野村夫,陪你玩兒了這么久,也該有個了斷了!”盧海大吼了一聲,隨即就迸發(fā)出了巨大的氣力,“改改讓你躲開你不躲,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先把你給廢了,再擋著你面前把你的女人好好的玩一玩,想想就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他媽敢!”本來還沒什么所謂的秦陽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剛剛還只不過是想陪盧海玩玩,探個底,但這話一出,秦陽的忍耐度可就沒有那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