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一下給她的手打下去道:“那里還有呢,自己拿去?!?br/> “哎!要不要這樣??!大姐,你看你家張震??!”
“好啦,好啦,小點聲,別胡說,張震你都給她吧。”
張震一手給盤子塞了過去,在那笑道:“真是的,非要吃剩下的,有新的不吃,什么人嘛!”
“嘿!我給你說張震啊,你是不是覺得你給我們大姐追到手了,現(xiàn)在就想過河拆橋啊,那可是……”
就在趙琳說話的這時候,出去送人的趙玉忽然撩開了薄紗帳進(jìn)來皺眉道:“小點聲!我不是說別大聲喧嘩了嘛?”
說著,趙玉走了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那人歲數(shù)和趙玉恍惚,不過半臉的麻子小眼睛,說不上難看,不過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被趙玉一吼,趙琳頓時有點抹不開臉,一屁股坐在那不說話了。
跟著趙玉進(jìn)來的那個男的進(jìn)來后跟大家點了點頭,就坐在了一邊,也沒說話。
看著趙琳的樣子,趙玉忽然臉上一緩,又換上笑容道:“行了,開始我也板不住,多來幾次你們就習(xí)慣了?!?br/> 多來幾次?張震心說看你都是靠別人進(jìn)來的,你還能帶我們多來幾次?腹誹幾句,張震看趙玉沒主動介紹后來的這個男子,他也沒問,就道:“這里怎么規(guī)矩這么多?”
趙玉呵呵一笑,這一句正問到他的癢處,頓時解釋說這里也不知道是誰開的,反正很少人見過這家老板。不過他猜測這家老板背景很深,像是他就聽人說,這酒樓里一般都是開的戊院,丙丁文武堂一年都開不了幾回,更別說甲乙那里了。據(jù)說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客人能讓這里開了甲乙來招待了。
“當(dāng)然啊,也可能是那開甲乙的時候,咱們也不知道,那種用的上甲乙的人物,嘿!”
聽著趙玉的話,張震心里卻莫名的升起了一陣的好奇,問道:“就沒人說過甲乙里面什么樣嘛?”
趙玉帶進(jìn)來的那個男的撇嘴道:“能進(jìn)甲乙的人,會跟你我坐在這里嘮閑嗑嘛?”
張震聽著這酸不溜丟的話,看了一眼那男的就笑道:“也是。”
說了一會話,就有人陸續(xù)上了菜,說實話這菜品看著倒沒這秦月樓雅韻層次,不過吃著味道卻真不錯,尤其是趙玉要的一種綠豆百壽酒,就是張震這種不好酒的人喝著也是覺得好極了,一杯下去,感覺身子都通透不少。
而且在趙玉和那男子的勸酒下,除了朱磊被張震死活擋下來外,趙琳和張梅也都喝了半杯。
等差不多酒足飯飽,趙玉按了桌下的按鍵給服務(wù)人員又叫來的時候,服務(wù)人員就過來看著桌上殘羹剩飯問說是買單還是給收拾下等晚上的節(jié)目。
張震好奇的問了一嘴說是什么晚上節(jié)目的時候,忽然回廊后面那側(cè)就有人大叫說是要上對面的憑舞臺,還大聲的叫著工作人員。
可是不等叫了兩聲,忽然一個撲通的水聲就傳了過來,張震坐在里面也沒看到什么情況,那個趙玉和趙琳是靠著溪水那側(cè),就聽趙琳道:“哎呀!有人被扔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