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蘇清墨!”
冷白被一盆冷水給潑了醒來,整個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寒蟬,看了看四周。
四周都是足有十米高的圍墻電網(wǎng),刺眼的太陽光,從天上直面照射了下來,但卻沒有看到一個,能與外界聯(lián)通的地方!
除此之外!
冷白這還看到一大片,和自己一樣穿著囚服的人。
剎那間,他的面色這就變了!
拘留所!
這里是香城的拘留所!
留在這兒的,大部分都是待審起訴的人。
他真的是被蘇清墨給陷害弄了進來!
不信邪的冷白起身來,可在他的這雙腿站得稍微筆直一下下。
這就感覺到一陣刻苦銘心的痛楚傳來,口鼻不斷的倒吸著涼氣,額頭上也是冒出了冷汗,整個戰(zhàn)都站不穩(wěn),撲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日你嗎比的蘇清墨!”
“草你祖宗十八代!?”
“你全家祖墳活該被盜!”
“你媽賣菜必漲價!”
奈何冷白的詞窮,實在是不會罵人,罵來罵去也就是這么幾句話。
蛋被踢碎,這引發(fā)起來的痛楚,比起女性生產(chǎn)都要痛,屬于最頂級的痛楚,嚴重的,甚至都能痛死過去。
當然。
這一般,也就是被踢碎的那一瞬間非常的痛楚,而一般昏迷過后醒來,只要不去碰觸這一部分,也不會有太大的強烈痛楚。
而剛剛這個冷白,嘗試著站起身來,碰觸到了邊緣,剎那間……
“蘇清墨,尼嗎死了!”
“當真是尼瑪死了!”
冷白痛的兩條腿都不敢動一下,甚至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著,依然還在口吐芬芳,“蘇清墨,你他嗎的,敢害老子斷子絕孫,你他嗎活該全家死絕!”
“等等!”
突然間,冷白腦海中,靈光一閃!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之前。
新聞上,貌似公布的犯罪嫌疑人名單上。
也有蘇清墨的家人把?
她的父母,還有弟弟!
一共這三個人!
想必現(xiàn)在,也是被逮捕,進入了這個拘留所里面,湊齊了吧?
“臥槽!”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冷白頓時興奮的跳了起來,眼中爆發(fā)出無比閃亮的光芒,“老子這剛剛才說你們?nèi)嗽谀?,沒想到你特么的還給老子送上門來了?”
反正他已經(jīng)斷子絕孫,并且不知道得判多長時間,估計出來后什么都涼了。
他也不在乎那么多了已經(jīng)!
唯一的想法,就是報仇!
讓蘇清墨這個賤人,留下悔恨的淚水!
可就在下一瞬間!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卡住了!
剎那間!
他渾身一抖。
臉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得蒼白了起來,血色完全消失,豆珠般大的汗水,從額頭上冒出。
身體也是冷不丁不斷抽搐著。
“我特么的啊……”
冷白一翻白眼,撲通的一聲,徹底痛暈在了一邊去。
臨暈前,他似乎聽到了拘留所的機關(guān)人員呼喊,“快,給他的盆部注射局部麻醉!”
……
“這狗日的冷白,竟然敢出賣我!”
市中心!
蘇清墨咬牙切齒的從小巷里跑了出來。
她較弱的身體,承受不住這么長跑距離的摧殘,此刻也是大口大口,像是虛脫了一般的,蹲在地上。
此刻的她,和在香城北站時的模樣,判若兩人。
她之前的卷發(fā)已經(jīng)盤了起來,帶著墨鏡,穿著駝色的大衣,搭配著深綠色的襯衫和卡其色的褲子。
體型也是因為大衣,完全不好分辨。
但即便如此。
武警抓到她,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怎么辦?”
蘇清墨在憤怒過后,也是陷入了冷靜當中,她站在紅綠燈的斑馬線邊上,涂著酒紅色的手指上,夾著一根女士香煙,微微湊在嘴邊,吸一口,吐一口氣,像是一個等紅燈的貴婦豪太太。
巡視的武警小隊也僅只是匆匆掃了她一眼后,就擦肩而過。
但。
在前方十字路口處,兩輛裝甲車停留在那,攔住了不知道多少的轎車,一個個全部下車進行檢查。
駕駛艙、身份證等等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部都要出來。
其嚴格程度,完全不亞于機場安檢的機器了!
可還真別說!
這一查當真查出了不少的逃犯!
一個個被送上了警車,趕往了拘留所。
“等等?!”
蘇清墨看到那遠去的警車,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爸媽還有弟弟,之前是被抓走了的!”
“我可以潛入拘留所,想辦法把他們一起救出來,然后我們想辦法一同偷渡外國外去!”
至于國外的證件。
她對自己的黑客術(shù),非常非常的自信,能夠造假出來國外的證件和學歷。
而不會被當成黑戶的!